阿夜笑了笑:“別急,我告訴你……”
阿夜附耳跟文藝說了一下緣由,文藝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
“你這壞東西,哪裡學得這些七八糟的壞招數?”文藝狠狠拍了阿夜幾下,其實心裡的不得了。
阿夜見心好了,便也笑,“想欺負我妻子,我自然是不會讓的?”
“誰……誰特麼是你妻子啊?”文藝急了上火了,連髒話都說出口了。
阿夜勾脣:“要給我生孩子的人,卻說不是我的妻子?”
“那個,你也知道啊,生孩子這個事,是個意外啊,你以爲我願意麼?”文藝很不以爲然的說。
阿夜也很不以爲然,他笑了笑說:“藝兒,你覺得我們這樣,算不得夫妻麼?”
言落,阿夜勾住文藝的下,輕輕的將自己的脣印上去,用纏綿悱惻的姿態,一點點的安文藝的緒。
文藝想,對阿夜的男計,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怎麼辦?
怎麼辦?
自然是完全沒有辦法!
最後哼哼唧唧被人弄到牀榻上,狠狠的躪了一番,還求爺爺告的保證,自己就是人家的妻子,這才算完事。
翌日。
雁來蕈吃菇大賽,給酒樓帶來了不的收益,這一整天高朋滿座,那幾個采菇的人來往於鄉下與縣城之間,來來往往其實很辛苦,但是因爲文藝給的價錢好,所以他們也特別樂意。
可是,中午送蘑菇的途中,出了點事。
幾個送菇人遭人打劫,當時他們幾個團結,沒讓那人得手,可是還是耽擱了他們送蘑菇的時間。
他們到達的時候,店裡的蘑菇已經被銷售一空,文藝着急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將他們盼來了,便聽說他們被打劫。
不知爲什麼,文藝本能的想到,那人是衝着雁來蕈來的。
文藝想了想,便對他們說:“我估計是有人衝着雁來蕈來的,你們回去的時候小心些,回到村里後,去我家找東子和阿夜,讓他們把你們采的蘑菇稱好記清楚,我回去後一起給你們結賬,你們不要來回跑了,不安全。”
“春妮啊,你真是太好了,叔叔嬸嬸都不知該說什麼話激你好!”村民都很激。
文藝笑了笑說:“當初你們幫襯我們姐弟,現在我好了,我自然要想到你們,是不是?”
“那我們再去采,這蘑菇長得可快了,再過一段,該不值錢了。”
“嗯嗯,你們要小心點!”文藝給他們準備了乾糧,讓他們帶着路上吃。
雖然是乾糧,但是文藝也是準備的很緻,是不了的。
衆人爲了採摘這玩意,也是拼命了,飯都沒法正常吃一回。
那些采蘑菇的人回去之後,便將他們在路上遭遇的狀況告訴了阿夜,阿夜想了想說,“下午這也是最後一趟了,我還想麻煩你們跟我一起去一趟,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那敢好,你們一起去,我們逮着他就去告,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人。”一個大叔說。
待他們采了蘑菇後,阿夜與東子便裝着跟他們一道采菇去縣城,在半道上的時候,果然遇見有人襲。
這一次,來的是五個人。
他們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將他們圍在中間,冷聲說:“我們不要你們的命,只要把蘑菇給我留下便。”
若是來人赤手空拳,大家倒也不害怕,可現在他們拿着武,村民便開始慌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夜與東子下意識的站出來,將其他的人保護在後。
一個匪徒見東子年,便指着東子說,“把你籃子給我?”
東子看阿夜,阿夜點頭,東子便提着籃子走了出去。
那五人似乎都很好奇東子籃子裡面的東西,紛紛探頭去看,那人揭開東子的籃子,卻看見裡面只有一堆樹葉。
“找死!”那人意識到上當正要發難的時候,東子已經出手。
與此同時,阿夜也出手了,他抓着兩個人的手臂往中間一撞,那兩人便翻着白眼暈了過去。
然後他揪住就近一人的頭髮,拉過來一記手刀,便將人給打暈。
剩下的兩個人見阿夜太厲害,想要走,東子一記飛掃過去,將人掃到地上,便一記手刀劈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