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心疼文藝,便將摟在懷裡。
被阿夜摟在懷裡,疼到極致的文藝手揪住阿夜的襟,痛苦的說:“阿夜,我好痛,好痛,我快沒力氣了!”
“春妮啊,你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要在這時候用力,待會兒生孩子的時候,你還要花很多的力氣。”說罷,產婆便吩咐旁邊的夏荷說:“快去準備點吃的,還有燒很多熱水等着備用!”
夏荷也是第一次見生孩子,跟無頭蒼蠅似的,產婆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其餘的時間,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算起來,應該還沒到時間才對,怎麼會有早產跡象,昨天都還好好的!”阿夜見文藝疼得難,心裡也不免着急。
“這人生產,原本就是一件不確定的事,昨日大夫說穩定,今日就未必,再說了,春妮這肚子,也算不得早產。”產婆一邊文藝的肚子,一邊說。
聽了產婆的話,阿夜才算鬆了口氣。
可一想到都要生產了,還在兩頭跑,阿夜便生氣的說:“早就讓你歇着了,你非不聽!”
文藝見阿夜氣悶,還能分神出來拉着他的袖撒:“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是那酒樓好不容易做起來,我就是不想再出問題麼?”
阿夜賞了文藝一個大白眼!
“我說姑爺啊,你還是迴避一下吧?”產婆也是個好心的,忍不住再提醒一次。
“爲何一再要我迴避?”阿夜冷冷的睨了產婆一眼,產婆婆差點沒暈過去。
“你這年輕人,就是不懂,這產房污是污穢之地,你們也是做生意的人家,待着產房之中,你不覺得晦氣麼?”產婆忍不住吐槽。
“真是無稽之談,我的妻子在替我生兒育,爲何到了你口中,竟變了污穢之事?”阿夜很不認同文產婆的說法。
產婆哭笑不得的解釋:“姑爺啊,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你要是不信,那你就呆着吧!”
“我家阿夜哥哥真是好樣的,堅決抵制封建迷信!”文藝疼得冷汗直流,卻還是不忘記誇獎阿夜。
阿夜見難,臉很是難看。
產婆笑着搖頭:“我這一輩子,幹了多接生的活,還從來來見過誰家兩口子像你們這樣,男人不出產房,人不緊張,還能開玩笑的。”
“產婆您是不知道啊,要是他不在我邊,我一定緊張得不知怎麼辦才好,可他在邊,我就覺得什麼都不怕了!”陣痛過了之後,文藝終於有了些力氣。
產婆被文藝的“離經叛道”弄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搖頭說:“你趕緊閉上休息吧,等下有你的。”
產婆的話剛說完,文藝就抓着阿夜的手急促的喊了一嗓子,下一的陣痛開始了。
“看這樣子,差不多了,過了這一陣,再疼的話,你就使勁了,知道麼?”產婆看了一下文藝的產道之後,便於文藝說。
阿夜緊張的握着文藝的手,用溫的眼神安。
到又一次強力的陣痛襲來的時候,文藝用盡吃的力氣跟着產婆的節奏用力,可是一點靜都沒有,還把弄得筋疲力盡。
又過了一刻鐘,文藝還是沒能將孩子生下來,看到文藝疼得滿頭大汗,整個人像從水裡打撈出來的一樣,阿夜心疼得跪在文藝榻前用自己的袖替文藝汗:“辛苦了!”
“混蛋,都是你害我的。”文藝咬着牙,虛弱的說了這兩個字,原本想手甩阿夜一個耳的,奈何實在是沒有力氣,手到半空,便往下墜。
阿夜將文藝的手握住,放在自己臉上挲。
“啊,好疼!”一波接着一波的疼痛,讓文藝整個人都虛了,疼得最狠的時候,就這樣喊一嗓子。
阿夜心疼壞了,冷聲問:“爲何這樣疼?”
“姑爺,生孩子原本就疼啊!”產婆已經是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