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去到山上的時候,他的侍衛已經將鴿子準備好,見阿夜過來,那侍衛單膝跪在地上,躬說:“恭喜主人喜獲麟兒千金。”
“多謝!”阿夜的心很好,臉上帶着罕見的笑意。
那侍衛心道:“主人自從跟這個村婦在一起後,竟變得笑多了,真好!”
阿夜拿着鴿子回到家中,卻見友生站在門口與夏荷激烈的爭吵着什麼,見狀阿夜飛而來,淡淡的看着他們問:“剛剛生產完,你們吵什麼?”
阿夜的眼神素來肅殺,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友生與夏荷便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愣愣的看着阿夜。
片刻之後,夏荷小聲說:“姐夫,他來說,後娘要生了,但是有難產的徵兆,想來求姐夫將請來的大夫請去瞧瞧。”
“你大姐醒過來了麼?”阿夜問。
夏荷搖搖頭說:“還沒呢!”
“大夫怎麼說?”阿夜繼續問。
夏荷不知阿夜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開口說:“大夫說,大姐比較虛弱,暫時可能醒不過來。”
“我可以讓你帶着大夫下去,但是我們得早族長說清楚,大夫給你們用,但若是出了什麼問題,你們不能怪給我們。”阿夜淡淡的看着友生說。
友生期期艾艾的說:“能,能出什麼問題?”
“我只是這樣說,畢竟你妻子年紀大了,之間撒潑對孩子做的那些事,都有可能影響孩子,而且現在是難產。”阿夜要將所有的風險都拋開,他不能讓文藝在坐月子的時候,被人打擾。
友生急的額頭直冒汗,他喏喏的說:“好,我們去請族長作證。”
於是,阿夜領着大夫,去到族長家裡,剛好族中幾個德高重的長輩都在族長家中,大家一起幫着見證,阿夜才讓大夫跟着友生去了他家。
阿夜沒有跟着去,他折就轉回了家。
阿夜回到家時,文藝已經醒過來,夏荷正抱着孩子給看,只是看了兩眼,便又開始眼皮沉重。
阿夜走到門口,就看見文藝眼皮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心疼文藝,便守在牀榻之前,一步都不離開。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文藝終於悠悠然醒過來,一醒來,就看見阿夜抱着孩子在逗弄,看到這一幕,文藝心裡的'。
時缺失的那些來自家庭的溫暖,在這一瞬間,卻被完全填滿。
見文藝醒來,阿夜連忙將孩子放下,聲說:“你怎麼樣?可有難的地方?”
“!”除此之外,文藝沒有任何其他的覺。
阿夜笑着了文藝的頭髮,淡聲說:“阿蓮姑姑,勞煩您將鴿子湯端進來。”
阿蓮姑姑?
文藝挑眉,竟不知家裡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號人。
阿夜握着文藝的手說:“我請了兩個嬤嬤照顧你跟孩子們,但是爲了保持低調,我騙了夏荷與東子,說是我的姑姑。”
噗!
文藝哭笑不得,“可是你一下子往家裡領了兩個人,怎麼住得下?”
“我讓東子尋了村裡的人幫忙,在後面建了兩間屋子,我還請了一個大夫住在家中。”阿夜說。
文藝錯愕的看他:“要大夫常駐在家中做什麼?”
“那產婆說兩個孩子不好養活,一兒一更是不好養活,非要讓我掐死兒,我便要讓他們看看,我阿夜的孩子,都能活的好好的。”說起那個產婆,阿夜還是一臉的殺氣騰騰。
文藝哭笑不得的說:“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說法?”
“大夫呢?”文藝看了一下,也沒覺到屋裡有多餘的人,便問了阿夜。
阿夜蹙眉說:“你那後娘難產了,你那便宜爹上門來求,我便讓大夫去了。”
“噗,高齡產婦還難產?會不會有危險啊?”文藝有些擔心。
阿夜以爲文藝擔心的是若是出了事,後娘來鬧,便沒說:“沒事,大夫借給他們用之前,我就已經與友生在族長那裡說好了,不管好與壞,都與我們無關。”
“不是,我是真擔心,畢竟高齡生產,再說了,我們將大夫借給他們,他們好意思鬧麼?”文藝嘟嘟囔囔的說。
阿夜但笑不語,若是以後娘的格,其實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