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與東子帶着大夫回到家,誰也沒有說起後娘的事,但是看見大夫回去,文藝卻開口問。
“大夫,您回來了。那我後娘那邊怎麼樣了?”
大夫應當是個不慣於撒謊的人,便說:”夫人,你現在剛剛生產完,還虛弱的,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呵呵!
聽了大夫的話,文藝笑了。
“後娘那邊是不是出事了?”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是事實上心裡很清楚,後娘一定是出事了。
大夫悶着頭不說話。
文藝便看阿夜與東子,“你們兩個不讓大夫說的?”
“大姐,那一家子的事您那裡管得了這麼多,不要管他們好了!”東子於心不忍,便開解文藝。
文藝搖頭苦笑,“你小子,我是那樣的人麼?”
轉念對大夫說:“大夫,您是不了解我那個後娘與我爹是何等的……無恥,您還是將況與我說說吧?免得他們上門的時候,我措手不及。”
大夫看阿夜,阿夜淡淡的點頭,大夫這才開口。
“夫人您這話說的還真是對了,您家那位後娘,聽說孩子生下來是個死胎,第一件事就是潑着要下牀找您算賬,說是您剋死了自己的孩子,還罵了許多很難聽的話,老朽實在是學不出口,總之就是很不好聽。”
文藝自然知道後娘的格,冷笑着說:“沒關係,我聽過太多詛咒我的話,只是我很好奇,爲何沒找上門來?”
既然文藝錯估了人,讓阿夜算對了,那倚着後娘的子,這時候只怕早已經鬧這裡鬧翻天了。
“暫時哪裡都去不了,大出了,我弄了許久才保住的小命。”大夫說。
文藝便笑着說:“那便沒什麼關係,只要現在不來鬧事,大夫就快些來吃飯吧,後來的事,後來再說!”
今日因爲建造房子的人也在,又加了這兩個嬤嬤和一個大夫,家裡滿滿當當全是人,吃飯都特別香。
文藝坐在裡屋的牀上逗弄兩個孩子,聞着外面飯菜的香味,心裡很是不好。
這才坐月子的第一天啊?
要怎麼忍這漫長的不能吃的時間?
阿夜沒吃多便進屋陪文藝來了,見文藝苦着臉,他以爲文藝在擔心後娘的事,便說:“你只管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我來理就好!”
“那你能不能也給我吃點好吃的?”文藝咽着口水說。
阿夜蹙眉:“你苦悶半天,就是苦悶這個?”
文藝大言不慚的點頭,“是啊,要不然你以爲我苦悶什麼?”
表錯的阿夜表示難以堪!
“沒事,你高興就好!”
文藝見阿夜心裡似乎有氣,便抓着他的手撒,“孩子也給你生下來了,你自己看着辦,取個名字吧,我不挑的,只要我喜歡的就行!”
“你喜歡的就行?”阿夜被文藝氣笑了。
文藝點頭:“對啊我喜歡的就行了!”
於是,阿夜認真的看着孩子想了許久,才說:“男孩子君賢,孩夜菁華?”
文藝搖頭:“不要不要,不好聽!”
“那就男孩夜淳,孩夜怡?”阿夜繼續給文藝說名字。
文藝依舊搖頭。
阿夜便生氣了,“你這個不挑,還真是不挑,取名字是大事,慢慢想吧?”
“可我現在總不能就他們大寶二寶吧?”文藝生氣的嘟囔。
阿夜笑了笑說:“我覺得好的!
文藝氣的直咬牙,”哪裡好了?“
“那你自己慢慢想,只要是你取的名字,我都喜歡!”阿夜這可以算是很寵妻狂魔的表現了。
可是,這樣費腦子的事要是給文藝理,豈不是很憂傷?
於是翻滾着的白肚皮,在牀上滾一圈後,用手扶着額頭,“虛弱” 的說:“不行阿夜,我頭疼,我一想到要腦子就頭疼,怎麼辦?”
“疼死你算了!”阿夜拍文藝的手。
文藝便抓着他的手撒,“你看啊,你長得這樣好看,我們兩個生出來的孩子,那自然是人中龍,取的名字也一定要霸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