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夜龍夜鳳好了!”阿夜從善如流的說。
文藝咬牙,“我要不是剛生完孩子,我就踹死你算了!”
於是阿夜攤手不言。
文藝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後,看着阿夜說:“阿夜,你覺得我們給孩子取名叫夜朗,夜星如何?”
看到兩個孩子,文藝就總是會想去這門口夜晚大片的星空,兩個孩子的眼眸,就如同浩瀚的星空。
“嗯,你喜歡就好!”阿夜當真是一點追求都沒有。
文藝鬱悶不已的看着他,然後自己愉快的決定了孩子的名字。
她伸手抱住一個,揭開包被去看性別,卻被阿夜一掌拍在手上。
“你幹嘛打我?”文藝委屈巴巴。
阿夜斜睨着她說,“他們長得又不像,你居然分不清楚兩人麼?”
呃……
文藝指着孩子說:“這兩人哪裡不像?簡直一模一樣好不好?”
“女兒的嘴小一些,兒子的嘴大一些,而且女兒的耳朵後面有一個像鳳尾花一樣的標記,不要總是去掀人家的衣衫,很尷尬的。”阿夜用老父親的眼神審視着文藝,保護自己的女兒。
文藝笑得有些尷尬,“那什麼,我認人不怎麼准,要原諒要原諒!”
阿夜冷冷的看着她:“確實不怎麼准!”
“夜朗夜星?我怎麼覺得夜朗這個名字容易被人誤會變成野狼?”文藝喊了兩聲,自己就不樂意了。
阿夜忍無可忍的翻白眼,起身朝外面走。
就留下文藝一個人糾結來糾結去,也沒能給孩子取出個好聽的名字來。
夜晚,東子與夏荷被安排到新建成的屋子裡面去睡,將兩個嬤嬤留在這邊照顧文藝和孩子,阿夜這人夜裡幾乎也不怎麼睡覺,便自己在院子裡面打坐到天亮。
好在兩個孩子都很快,誰也沒有欺負文藝,夜裡睡得跟小豬似的,都不帶醒來吃奶的。
可是,這樣平和美好,卻在第二天的早上被人打破。
陽才順咚咚咚的拿着一根棍子上門來,東子見他兇狠,也拿了一根棍子站在門口與他對峙。
“怎麼的,你還想打我不成?”陽才順仗着自己比東子大,阿夜又沒有在一旁,底氣都足了些。
東子冷笑,“只要你不要來我家鬧事,我自然不會打你?”
“你讓陽春妮給我出來,我要問問她,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娘?”陽才順理直氣壯的質問東子。
東子氣不過,用棍子指着陽才順說:“你說什麼呢?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原本就是,昨日你大姐生產,我娘也生產,可是你大姐好好的,還一次生下倆,我娘那一個都死在肚子裡了,村里人都說,我娘肚子裡的孩子是你大姐剋死的,我自然要找你大姐要說法?”陽才順越說越理直氣壯,越說越生氣。
東子被氣笑了,他冷冷的看着陽才順說:“你娘老不羞,這麼大年紀還非要生孩子,與我大姐什麼相干?”
“你大姐才不羞,她已經被許配了人家,卻與這阿夜私通,沒三媒六聘,也沒婚書爲證,更沒有長輩點頭,名不正言不順的居然還不要臉的連孩子都生下來了。”文藝唯一能讓陽才順攻擊的地方,也只有這個了吧?
阿夜在屋裡聽了分明,他原本抱着孩子,聽了陽才順的話後,阿夜將孩子放在文藝身邊,淡聲對東子說了一個字,“打!”
然後,東子便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與陽才順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