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才順比東子大了很多,但是東子畢竟跟阿夜學過功夫,所以在打架這件事上,東子幾乎已經能完全碾才順。
他三兩下將才順打倒在地上,冷聲說:“當時他來我們家求大夫上門治病的時候,我姐夫便說過,讓我們去治病可以,但是你娘有事你們不能怪給我們,不能來我我們家鬧事,你真當我們好欺負是不是?大夫剛剛救了,你們立馬就有理由來找茬?”
“那大夫是你爹找的,又不是我自願找的?”才順開始耍橫。
夏荷從屋裡走出來,潑了一盆水到才順上,然後將盆子丟在地上,冷聲說:“你好意思說那是我們的爹?那你就從家滾出去,帶着你娘一起滾出去,我們認了他,然後讓東子回家去住?”
“憑什麼讓你們回去?”才順一聽夏荷說要爭家產,嚇得當即大吼大起來。
如今的夏荷是完全不怕他了,見才順吼,夏荷也吼了回去:“你吼什麼吼,我大姐可是正在做月子,你要是嚇着,我跟你沒完。”
才順氣不順,便指着夏荷說:“小賤人,我今日要是不收拾了你,你都忘記誰是你大哥了?”
“你敢對我二姐手試試?”東子炸。
彼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兩人後響起。
衆人擡眸去,卻見趙汝傑長玉立的站在他們的茅屋門前,氣定神閒的看着着一切。
夏荷一看見趙汝傑,第一件事就是擔心的想:“也不知趙公子是不是看見我撒潑了,要是被他看見了,可如何是好?”
然後第二件事就是,連忙迎上去,給趙汝傑福了福禮,聲說:“趙公子怎麼來了?”
“我見三娘兩日沒去上工,你們也沒人去說一聲,估計有可能生產了,便來看看!”說是來看看,但是趙汝傑還是很恪守禮教,沒有進一步的舉。
東子心裡自豪,便對趙汝傑說:“趙公子,我大姐給我生了兩個外甥,一兒一,好看得不得了!”
“三娘自然是比別人有本事的,知道是生產在家,我便放心了,還好吧?”就在趙汝傑問話的時候,已經有小廝將他送來的禮往院子裡搬。
東子與夏荷見他送來的禮堆積如山,眼的驚訝得不知如何是好。
趙汝傑有些靦腆的說:“實在是很抱歉,我真不知該送什麼,便隨意挑了些。”
“趙公子太客氣了,請進屋喝杯熱茶再走?”夏荷盛邀請。
與此同時,房間裡面。
文藝指使阿夜,“趙公子來了,你去招呼一下客人啊?”
“我看夏荷招呼得好的,我覺得沒必要讓我也去招呼一下。”阿夜一點要去招呼趙汝傑的打算都沒有。
文藝氣的磨牙:“人家是來看你老婆孩子的,你讓夏荷招呼,自己不面是怎麼回事?”
“就那麼回事!”阿夜淡聲說完,便再也沒了下文。
哎呀!
文藝氣的那個肝疼啊!
“趙公子,我現在不便出來,便只能讓夏荷招呼你一下,若有怠慢之,還請見諒!”文藝隔着門說。
趙汝傑淡笑,“無妨,三娘好好休息便是,我只是來看看,知道你平安無事,我也放心了!”
阿夜一手抱着一個孩子,威風凜凜的出去了。
“趙公子如此客氣,倒顯得我們怠慢了,請屋裡坐!”阿夜說。
趙汝傑看着阿夜懷裡那兩個小糰子,笑了笑說:“阿夜公子客氣了,我只是來看看而已,也沒什麼要緊,雲雁樓那邊還有要事等着我理,今日便不打擾了,待三娘出了月子,我在來討一杯水酒喝,也跟着沾沾喜氣。”
這兩人見面,看似很客氣,可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不對付。
趙汝傑說完,阿夜隨口便說:“如此,那便不敢挽留趙公子了,公子日理萬機的,還請路上小心。”
文藝在家裡無語天,這小子,也不知是哪筋不對勁!
趙汝傑淡笑着走出去,走了兩步,他折返回來,淡淡的看着才順說:“這位是春妮的大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