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與姐夫說這事,要不然二姐這輩子都不理你!”夏荷兇狠的看着東子咬着牙說。
東子冷冷的看着夏荷一眼,淡聲說:“二姐,我不知你現在爲什麼變這個樣子,但是我知道有一點,你要是喜歡趙公子,就好好學習,爭取做一個能讓趙公子喜歡的子,可是你這樣跟大輝哥糾纏不清,那趙家這樣有錢的人家,自然是不會接納你的。”
夏荷聽了東子的話,眼裡閃過一抹幽冷的芒,冷聲說:“你什麼都不懂,我一定會用我自己的方式證明,我比大姐厲害,我也能變配得上趙公子的人。”
夏荷說完,便生氣的走了。
東子擔憂的看着夏荷離開的方向,擔憂的想,這二姐不知要怎麼才能變一個好人,大姐待這樣好,卻一點都不珍惜。
就在東子憂傷的時候,文藝與阿夜卻還在爲孩子的名字傷神,阿夜取了好幾個名字,文藝都不喜歡,要麼就覺得土,要麼就覺得起來不順口。
阿夜被文藝折磨得無話可說,找到東子,幽幽的說:“我與你去河中練習抓魚去。”
“姐夫不是寸步不離的守着我的兩個小外甥和大姐麼,怎麼又要跟我去河裡?”東子不知阿夜心裡的苦,便取笑他。
阿夜擰眉,淡淡的說:“扎三個時辰馬步如何?”
“姐夫,我錯了,我一定聽姐夫的話,我們去抓魚,去抓魚!”就算再遲鈍,東子也知道阿夜現在的心不好,自然不敢得罪了這位大哥,只能順着他的意思去辦。
另一邊,失過多的後娘從昏迷中醒過來,知道自己的孩子沒保住,後娘呼天搶地的咒罵文藝,“就是春妮那小賤人的錯,是的孩子剋死了我的孩子,還有那大夫是他們家請來的吧?是不是那大夫弄死我孩子的,是不是?”
後娘恕說完,就跌跌撞撞的起牀,朝文藝的房子跑去。
友生拉住後娘,“你剛剛從鬼門關里逃出來,你就不要鬧了好不好?”
“我就要鬧,今日我若是不能從手裡拿到銀子,我就死磕到底!”說來說起,還是爲了那幾兩碎銀子。
後娘推開友生,朝文藝他們家的方向跑。
友生想攔着,才順拉着友生說:“爹,我們家能不能好,就看娘這最後一招了,您就不要瞎摻和了?”
“你們這是胡鬧,我跟族長保證過的,大夫救你娘,出事與他們無關,你們現在去鬧,族長會怪罪你們的!”友生拍着大,無奈的說。
才順這會兒腦子卻活了,他笑着說:“就是因爲他們先去跟族長要了保證,才越說明他們有鬼,我今日便支持母親繼續鬧下去,畢竟他們也是家人,沒理由他們過得這樣好,我們卻如此辛苦。你讓母親去鬧吧,有分寸的!”
友生不知如何說,只拍着大追着後娘朝文藝他們家去。
沿途,大家看到兩人一人披頭散髮哭哭啼啼的往前跑,兩人在後面追,便想着後娘一定是因爲孩子的事要去同春妮鬧,大家都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去看熱鬧去了。
後娘一進門,就看見阿蓮嬤嬤帶着文藝的兒在外面氣。
“你誰?在這裡做什麼?”後娘上手就要搶孩子。
好在阿蓮姑姑手疾眼快,一把推開後娘,厲聲說:“你又是誰,幹嘛搶我們家孩子?”
聽到後娘的聲音,文藝急忙:“阿蓮姑姑,你將孩子帶回來,那是我後娘,素來看不慣我,不能讓搶到我孩子!”
說完,文藝扶着牀柱起,艱難的朝外面走。
一個高齡產婦死了孩子還大出,一個年夫妻第一次做父母,生了龍胎不說,還有嬤嬤大夫在一旁伺候,這巨大的落差,讓後娘熬得雙眸紅紅的。
“春妮,你這個沒良心的小賤人,你讓你家的大夫殺了你自己的親弟弟,你卻好意思在這裡僕役羣?”後娘瘋了一樣的要衝進去砸東西,其實最主要就是想搶一個孩子來要挾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