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當時要不是姑爺心善答應救你一命,且不說你的孩子了,就是你也得死的,你自己子不好,還賴我弄死了你的孩子,你要真這樣,我們就跟產婆對質,然後報,我這一世的清名,可不能你一個潑皮無賴給悔了!”
“就是你弄死了我的孩子,要不是你我的孩子本就不會死?”後娘跟看見殺父仇人一樣的撲上去要撕扯大夫。
大夫是個斯文人,見後娘如此,嚇得後退兩步,卻不知如何是好。
東子推開人羣跑進來,隨手抄起他手上的魚便砸到後娘的臉上,好巧不巧的,那魚的剛好餵到後娘的裡,後娘忍不住那子魚腥味,扶着牆便吐了出來。
東子與阿夜快步跑上來,兩人一人護着文藝,一人拉住大夫,將他們都保護在自己後。
“你們去哪裡了?”文藝急死了。
東子回頭笑了笑說:“我與姐夫在後山的河裡抓魚,要不是鐵牛哥見後娘他們來勢洶洶,去我們,今日指不定要怎麼鬧?”
“你沒事吧?”阿夜便只說了這一句。
文藝搖頭說:“想搶孩子,這人真是瘋了!”
這時,穩婆也被人接來了。
見族長與長輩們都來了,連忙站在中間問:“這是怎麼了?我做了一輩子的產婆,還有罪了是麼?”
“穩婆,我就是想問問,當時你給後娘接生的時候,是個什麼況?”文藝說問,穩婆看向族長,族長也沉聲說:“你快些說吧,這裡鬧得不可開了。”
產婆這才徐徐道來,”那日我去到的時候,胎位就不正,我告訴友生了,我說年紀大了,孩子又不正,很難生,很有可能要大出,便讓他去尋個大夫來,若是真的大出了,還可以稍微控制一下。”
“友生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族長問友生。
友生看了後娘一眼,後娘兇狠的瞪着他,不過這次友生沒有退,他說:“當時還是跟我說的,說早上看見有人帶着大夫往春妮他們家跑,算算日子,春妮也該生了,或許他們家有大夫,我來了之後,就聽說春妮生了了你雙胎,姑爺擔心孩子不好養活,從縣城請了大夫家裡常駐,我就求他們去看看。”
友生停了下來,夏荷氣不過,便說:“當時是我見的他,我知道他們一家人子不好,不願招惹麻煩,畢竟當時我大姐還沒醒過來!可他苦苦哀求,姐夫於心不忍,便答應了他,因爲我們知他們的子,害怕出事之後他們怪罪我們,這才去了族長家。”
事這樣一說,就很清楚了。
族長說:“當時是友生急着救你的命,答應的出事不找人家春妮的晦氣,你這倒是好意思?”
“你們串通好的,你們一定是串通好的!”後娘見所有人都向着文藝,氣的開始撒潑。
產婆冷笑着說:“我這一輩子做好事,還第一次聽說我與人串通要害命,你們家可真是胡扯習慣了是麼?你孩子胎位不正,你又在牀上翻來滾去,我當時跟你說了,你這樣下去孩子遲早出事,是你自己不不聽的,你孩子生下來連一口熱乎氣都沒有,誰串通的?”
產婆也是個潑辣的,被冤枉了,心自然不好。
“後娘要是死咬着不放,那就報吧,我也沒什麼話與你們好說了,我這累着呢?”文藝真是不想與他們家牽扯不清,太累了。
後娘一聽要報,想着這麼多人都向着,便在心裡盤算自己失敗的可能。
搖頭如撥浪鼓一樣的說:“我才不與你們說這些,反正我孩子死了,我也大出,你們家的大夫確實參與了,我家裡窮得都開不了鍋,你們得賠我一些封口費!”
“你這人好不要臉,我憑什麼要給你封口費,我堂堂一個大夫,你侮辱我,我要去縣衙告你!”
大夫說完就要走,鐵牛見狀,連忙攔住大夫,與他說好話。
“大夫,您看您是個斯文人,怎麼跟個失心瘋的人一般見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