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默,文藝穿過人羣,淡淡的看向一直不言不語的夏荷,總覺得有點奇怪。
“夏荷,今日家裡人多,你便辛苦一些,與阿蓮姑姑和杏花姑姑一起做飯,讓他們早早的吃完,也好回去!”文藝了夏荷。
夏荷雖有不願,但是當着大家的面,還有阿夜在場,也沒好意思拒絕,便懨懨的去了。
待走後,文藝對騎手一號示意,讓他靠過去。
騎手一號過去之後,文藝便悄聲問:“我家二小姐這是怎麼了?”
“我聽雲雁樓的夥計說,今日早上,二小姐去後廚了,安大廚很不高興,便說了二小姐,說是閒雜人等,二小姐不服氣,便與安大廚吵起來了,後面不知爲什麼,又罵了好心關心當家的的夥計和打雜的,剛好被趙公子看見了,趙公子好像也不讓二小姐去後廚,可能氣的是這個吧?”
果然,讓夏荷單獨去,總是不行的。
就覺得不踏實,原來是真出事了。
只是,現在的夏荷,就像是在走獨木橋的偏執狂,任何一點點的風吹草,都有可能讓誤歧途,文藝對,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事,我當沒聽到,你們也不要提,讓我清清靜靜的坐月子就好了!”文藝說。
騎手們對文藝那是言聽計從,所以便沒在提起,只番抱着兩個孩子躪寵。
吃過晚飯後,他們要回去縣城,文藝擔心天黑路不好走,便讓東子趕着牛車去送他們,阿夜擔心東子一個人在路上不安全,便給了他一把鋒利的匕首,讓他送人回去再回來。
東子走後,夏荷也沒跟文藝他們流,便自己去了後院的房間裡面呆着。
文藝擔心東子不在家,夏荷與大夫兩人在後院的房子裡面呆着,總歸是不好,要是被人說閒話,對夏荷也不好,於是便讓阿夜去將夏荷了過來。
夏荷以爲文藝要責罵,便冷着臉不說話。
文藝卻絕口不提這事,只是對夏荷說:“孩子們的服洗了之後,我也沒好好疊着,你幫我疊一下,我們姐妹兩也好說說話!”
“大姐想跟我說什麼?”夏荷一直沒有放下戒心。
文藝笑着拍了拍牀板說:“你過來,我跟你說說後娘的事?”
“好,我去洗手,我剛才洗碗後沒有洗手,別給他們的服弄髒了!”夏荷說罷,便出去洗了個手。
再進來後,一邊幫文藝折服,一邊問:“後娘是不是又來爲難你了”
“說起來也是聰明的,今日沒自己來鬧,只是打了那三個小的,想讓我同孩子,給錢……”
文藝的話沒說完,夏荷便激的將折好的服推翻,“這樣的人,你就不用理,要是得了你一回好,下回就一定還會找你,這樣你就跟說不清楚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沒給錢,儘管孩子們看上去是這麼可憐!”文藝說完,便看着夏荷。
夏荷鬆了一口氣,“那幾個小的,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的格倒是一點不像爹,全都隨了他們的娘。”
“對啊,確實頭疼的,下午他們又來了,被打的比早上還慘,你姐夫氣不過,便將他們送到族長那裡去了,可誰知他們打死都不承認自己是被後娘着來擾我的,他們就說我有錢,他們的娘需要錢治病,目的就是爲了錢。”
文藝的表有些鬆,夏荷見狀,連忙抓着文藝的手說:“大姐,有些人,你真不能一再的放過,後娘那樣的人,無恥習慣了,只要你稍微對好一點,就一定會放肆的榨你的!”
“你說,這人也真是的,我一再的放過,一再的容忍,可他們怎麼就是不知道恩呢?”文藝嘆息着說。
夏荷沉了片刻後說:“大姐,後娘那樣的人,你不給點真的看看,是不會罷休的,明日他們家人要是再上門鬧,你便直接報吧,不要管什麼親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