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再次,很嚴肅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的妻子就是那個村子裡的人,榮家人打了你的小舅子,你妻子氣不過,就來報案了!”阿夜很篤定的說。
那衙役幾乎已經快要哭出來了,他妻子真不是這村裡的人呀?
就在他再次要解釋的時候,縣令大人站出來,冷幽幽的說:“你妻子就是那裡的人,榮家人打了你的小舅子,你妻子氣不過,所以報案來了,現在回去,讓你妻子來報案!”
這下,衙役可算是懂了。
“是是是是,我這就去,這就去!”
衙役走了之後,阿夜也走了。
縣令大人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有些懷疑人生!
貌似,他學壞了!
他們期待的京城的消息,終於在翌日的中午送到阿夜手中。
那黑人將信函塞給阿夜,然後消失在空氣中,如同鬼魅一般。
阿夜打開一看,上面只寫了四個字,“屬下遵命!”
文藝從房裡走出來,見阿夜拿着紙條便問:“你手裡拿着什麼東西?”
“能救東子的東西,你在家乖乖的,我去接東子回來!”說完,阿夜便走了。
文藝滋滋的對杏花姑姑說:“杏花姑姑,勞煩你給我家東子做一碗豬腳面線,去去晦氣!”
“嗯,剛好家裡還有大肘子,你要不要也來點,這東西下也是不錯的!”杏花姑姑笑着說。
文藝蹙眉,屋裡那兩隻小豬越發的白胖胖了,而每日都吃這些下的東西,吃的都快吐了,真是一點點都不想吃了,但是餵孩子麼?
“那您多做些,我也吃一點!”文藝坐在搖椅上,幸福的笑着。
阿夜趕到縣衙的時候,榮家的人也正在縣衙,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正在接縣令大人的批評教育,“榮老爺,雖說您家的妹夫在京城是大,但是作爲當事人,您去人家村里打人,這不是想要屈打招麼?”
“這,我們只是想去問問那家人的況,可那家人沒有一個人在家,這讓我們很被,心稍微差了一些,便衝了,衝了!”今日的榮老爺,似乎格外好說話。
縣令大人讚許的點頭說:“事的經過呢,我們也調查清楚了,榮老爺若是還有什麼疑慮的話,那我們便當場審審?”
“審……必須要審,我兒子這樣死了,我總不能沒個代!”榮老爺想了又想,最後還是覺得要審。
呵呵!
縣令大人笑着說:“那我便讓當事人上來了!”
“來啊,將杏兒姑娘帶上來!”
沒多一會兒,一個帶着白紗斗笠的從內堂走出來,規規矩矩的跪在縣令大人面前,用還稍顯稚的聲音說:“民見過青天大老爺!”
“這……這縣令大人您也太敷衍人了吧,這人白紗遮面,我都不知是誰,要是隨便找個人來,那豈不是要冤死我兒子?”呵!他居然還好意思說他兒子是冤死的。
縣令大人似笑非笑的說:“各位鄉親,你們也都知道,這的名譽比天都要大,我總不能讓暴在大家眼面前,讓大家指指點點,更有甚者,這事結束之後,被人無端報復不是?我們這地方呢,講究一個宗羣居住,族長便是這個宗羣最有說服力的人,最尊貴的人,我讓他來做個鑑證,大家沒什麼意見吧?”
“自然是的,人家一個好好的清白子,看樣子還沒多大吧?被榮家爺這樣欺負,若是讓大家都知道是誰了,日後怎麼見人?族長說的話,我們是相信的!”外面的人議論紛紛,但是都同意了縣令的提議。
縣令很滿意,笑着問榮老爺:“榮老爺有異議麼?”
“我有異議你們便讓我見那張臉了麼?”榮老爺咬着牙說。
“那我便讓你看看我是誰有如何?”忽然揭開面紗,將自己的容貌暴在大家面前。
這一下,大家都看清楚了,小姑娘確實水靈靈的很漂亮,但是臉上脖子上到都是傷,脖子上的掐痕尤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