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下午,夏荷央求趙汝傑,“趙公子,我想我大姐和兩個侄兒得緊,你能不能送我回去一次?”
“好!”趙汝傑很爽快的答應了。
夏荷滋滋的想,趙公子對我還是很好的,我要回去他便送我回去,是不是我再努力一些,便能得到他的賞識了呢?
兩人回到家裡,就看到文藝他們三人其樂融融的畫面。
每每看到這一幕,夏荷便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因爲每次加的話,他們便不會再這般歡聲笑語,甚至都不在說話。
就如同此刻。
夏荷高興的走進屋去,歡歡喜喜的了一聲:“大姐!姐夫,東子我回來了!”
文藝還好,賞了一個笑臉說:“你怎麼回來了,你要回來讓你姐夫跟東子去接你呀?”
“是趙公子送我來的!”夏荷赧的說。
呵!
文藝便懂了,站起來,看着趙汝傑笑着說:“趙公子,今兒什麼風將您吹到我家來了?”
“哈哈,我來看看你們,怎麼不歡迎我?”趙汝傑笑得很爽朗。
文藝擺手說:“怎麼可能不歡迎,歡迎得不得了!”
“東子,去端桌子出來,夏荷你去沏壺茶來!”文藝說着,便要擡凳子出去。
阿夜冷着臉搶了手裡的凳子過去,放在院子裡的涼。
東子將桌子安放好後,趙汝傑便說:“今日酒樓出了點小事,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便來跟你說說。”
“出什麼事了?”文藝問。
趙汝傑下意識的看了屋裡的夏荷一眼,低聲音說:“酒樓一個夥計傷了,酒樓又接了一個大單,大輝遂自薦,要去後廚幫忙。”
“安大廚答應麼?”文藝擰眉問。
趙汝傑說:“他沒答應,說是看我的態度,這不接了個大單子麼,我便答應他了。”
“那安大廚這一段可有任何問題?”文藝擰眉,有些不安的看着趙汝傑問。
趙汝傑搖頭說:“那倒是沒有!”
“那就好,安大廚那人我還是很信任的,只要他沒有什麼變故,就算這大輝多多大的能耐,也沒辦法捅破天,你讓安大廚看好他便好了,沒關係的!”文藝鬆了一口氣。
趙汝傑正要說話,夏荷便捧着茶壺出來了,他也便閉了。
“來來來,這是我自己在後山采的苦茶,不知你們喝的習慣麼?”文藝熱的給趙汝傑添茶,見阿夜一直冷着臉,文藝也給他倒了一杯,還調侃了句,“阿夜哥哥,嘗嘗,這茶去火的!”
阿夜磨牙,這死人,沾花惹草,還敢調侃他!
夏荷全程都黏在趙汝傑邊,趙汝傑不好再說什麼,干坐了一會兒後,趙汝傑站起來說:“那什麼,天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吃過飯再走吧?”文藝也站起來挽留。
趙汝傑說:“明日是我母親的生辰,我得回去買個禮,要不然明日得被罵死,飯等着你滿月了,再一起吃吧!”
不知爲什麼,阿夜從趙汝傑的話里,聽到了挑釁的意味。
趙汝傑走後,阿夜便吃飛醋,冷幽幽的看着文藝說:“你跟趙公子都約了多飯局了?”
呃!
文藝錯愕的看着阿夜說:“這不就是客套話麼?你這人怎麼這樣較真的?”
“那你答應了,人家便當真了!”阿夜還是意難平。
噗!
文藝呲牙,“阿夜哥哥,你這是在吃醋麼?”
“我又不是人,我幹啥要拈酸吃醋?”阿夜的表都已經酸得能倒牙了,他居然還說他沒有拈酸吃醋?
噗哈哈哈哈!
文藝笑着阿夜的臉,“你不要這樣麼,我不會跟他吃飯的,我可不想被人沉塘呢!”
哼!
阿夜總算是氣消了。
但是一轉手,他便擰着東子出門去了。
“我說,你帶東子去幹嗎?”文藝問。
阿夜頭也不回的說:“心裡不痛快,去練功!”
噗!
這人醋勁還真是不小。
文藝沒在意,便回房去了。
夏荷見阿夜離開,便進屋去站在文藝房間門口說:“大姐,東子出來了我才想起來,上次采蘑菇被打傷的叔叔伯伯的事,兇手抓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