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亦步亦趨的朝趙汝傑走去,趙汝傑緊張的看着,用眼神示意退回去,不要瞎參合。
但是,趙汝傑看見的同時,趙老爺也看見文藝了。
他指着文藝對那些死者的家屬說:“雲雁樓素來是三娘負責,你們問,最清楚,廚藝湛,是不是我們酒樓的菜吃死了人,最清楚。”
“父親……”趙汝傑不滿趙老爺將所有的事推給文藝,但是礙於人多,他也沒敢當面說得很清楚。
文藝淡然一笑,依舊堅定的走到趙汝傑邊,轉過來,看着那些鬧事的人說:“各位,你們請仵作驗了麼?”
“沒有!”衆人一起回答。
很好!
文藝又問:“那你們怎麼知道,你們的家人是吃了我們酒樓的菜而死亡的?”
這……
“我家相公就只是吃了你們酒樓的菜,回去就出事了,我當然要找你們酒樓啊?”那婦人說。
文藝點頭,“你說你丈夫吃了我們酒樓的菜就出事了,但是當時吃了我們酒樓的菜出事的人多了去了,爲什麼只有你們幾家出事?而且你們來的這樣統一,私下商量好的麼?”
當文藝問起他們是不是私下商量好的的時候,那幾個人的面都變得有些奇怪,所有人都看見了。
畢竟人家死了人,文藝也不好咄咄人,嘆息着說:“我能理解你們的心,但是現在事也沒查清楚,你們總不能就憑着你們以爲的事,就怪罪我們酒樓,現在府的人也來了,我要求將人送到府去,由仵作驗!”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
“各位,你們將人擡到雲雁樓門口,就說明你們已經認定了人是因爲吃了雲雁樓的菜死的,所以現在不是你們願意不願意的文藝,爲了還原事的真相,現在我要求驗,相信縣令大人會接下這個案子吧?”文藝問縣令。
縣令說:“既然幾人死因不明,要求調查也是正常的事,我覺得這沒什麼好猶豫的,來人,將人帶回去檢查!”
縣令發話了,所有人都不敢再說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家人被擡走。
“如此,我們便等着縣令大人的調查結果了!”趙汝傑躬給縣令行禮,縣令回禮之後,便離開了。
那些人的家人去了縣衙,他們自然也要跟着去。
“這位大嫂,能不能留下說兩句話?”文藝住那個婦人。
婦人不知文藝要幹嘛,心裡有些慌,臉上也表現得有些驚慌失措。
“大嫂,我不知道你們爲何如此齊整的出現在雲雁樓門口,但是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你們來的那個人,本就有問題!”
“沒,沒人我們來,沒人!”那婦人說完就走了。
文藝淡淡的看着離開的背影,對趙汝傑說:“他們一定是被人指使的,有人唆使他們一起來這裡鬧事,趙公子屆時一定要要緊這一點不鬆口,這樣就算調查結果與雲雁樓有關,那雲雁樓也是被陷害的,與趙家關係不大!”
“你這都沒滿月,你出來做什麼?”趙汝傑並不在意那邊的事,他反而很擔心文藝。
文藝嚴肅的說:“我們能不能進酒樓去說?”
“請!”趙汝傑說完,便將封條取下來,讓文藝先進去。
趙老爺也跟着進去了。
阿夜和東子帶着孩子也跟着進去了,兩名嬤嬤留在外面,並沒有跟着一起進去。
“這件事跟大輝不了干係!”文藝篤定的說。
趙老爺冷哼一聲說:“那大輝是你妹妹招來的,如今出事了,你妹妹跟他都不見了,這件事,你最好給我理乾淨,要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父親,這與三娘有什麼關係?給雲雁樓帶來了多大的收益,您不是看不見!”趙汝傑忍不住替文藝出頭。
趙老爺薄涼的說:“以前做得再好,也無法彌補這一次的錯,這雲雁樓就因爲這一次,很有可能就開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