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剛好手裡有棍子,下意識反應,就給他們一人吃了一悶棍。”文藝“不好意思”的說。
噗!
跟在族長身後的兩個年輕人都忍不住笑了,這得是有多下意識,才會打出這麼有威力的一悶棍啊?
“去看看,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族長很是頭疼。
跟着族長來的年輕人走過去,把那三小偷翻過身來,胡擼一把臉上的灰後,啞然的看着族長說:“是友生叔家的那三個兒子。”
正在這時,後娘忽然乾嚎着朝這邊走來,“是哪個天殺的,半夜三更去我家打我兒子不說,還把我兒子綁走了呀?”
“是這樣麼?”文藝走進屋去,打了一盆冷水出來,挨個給他們澆澆水,讓三人從昏迷中醒來。
她也不對着那兩個孩子,就扯着後娘自己帶來的兒子陽才順的衣領,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問:“你們來我家幹什麼?”
那陽才順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連忙求饒:“春妮,你別這樣,我娘只是讓我來打聽打聽,看你到底在做什麼營生。”
後娘咬着牙跺腳,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快就把她出賣了。
“如花,春妮已經退讓這麼多,你一再相逼,是何道理?”族長跺了拐杖,冷聲問。
文藝拉着族長坐在火堆邊上,淒婉的說:“我今天還跟人家酒樓老闆說了,一定給他一千隻麻雀,我昨天可是收了人家一兩銀子的定金了,這樣一鬧,我們今天不但沒錢吃飯,還得賠人家二兩銀子,我去哪裡賠償人家二兩兩銀子喲。”
見文藝又哭,夏荷跟東子連忙湊上去,姐弟仨抱頭痛哭。
“如花,你仨兒子害得他們姐弟三成這樣,這二兩銀子就該你賠人家。”族長發話了。
文藝心裡那個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