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們說的是正常的盈虧是不是?”趙老爺先來給文藝下套,文藝但笑不語。
趙老爺接着說:“現在的問題是,你明知道你的妹妹與你不合,明知道帶這個男人去酒樓,但是沒安好心,卻還是將他們安排在酒樓做工,現在不但導致我們雲雁樓的安大廚下落不明,更是直接將雲雁樓的名聲搞臭,如今趙家的雲雁樓在這個縣城裡面,是再也開不下去了,這個損失,你總不能不給我支付吧?”
“趙老爺直接告訴我結果吧?”文藝沒心跟趙老爺掰扯這些。
阿夜的失蹤,看似對沒有一點影響,其實對打擊可大可大了。
“三千兩銀子!”趙老爺開口了。
文藝也笑了。
“酒樓最開始的投資也沒多銀子,趙老爺這樣不太厚道吧?”文藝冷聲說。
趙老爺有冷笑,“是,當初開始的時候是沒多銀子,但是我雲雁樓的金字招牌,因爲你而從此再不能用,你難道不該對這件事負責麼?”
“趙老爺難道忘記了當初找我做雲雁樓的初衷了麼?雲雁樓難道不是因爲虧損得太厲害,你們才要找我起死回生的麼?”文藝憤然。
趙老爺老臉一紅,但是他畢竟是商人,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他冷冷的看着文藝說:“虧損跟死在你手裡的概念是不一樣的,你可要搞清楚了!”
“父親,你何必這樣?”趙汝傑氣吁吁的跑過來,站在趙老爺的面前,冷冷的說。
趙老爺冷冷的看着趙汝傑後的侍衛,侍衛連忙躬說:“對不起老爺,爺拿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我們不許阻攔他,屬下害怕傷了爺,便不敢強行攔下他。”
“都下去!”趙老爺冷聲說。
那些侍衛只好退後。
“父親,雲雁樓原本就已經窮途末路,三娘至這半年,給我們帶來了不的收益,父親怎麼能讓獨自一人承擔虧損?”趙汝傑走過來,堅定的擋在文藝的前。
那一瞬間,文藝忽然覺得自己如此的疲倦,好像忽然有了依靠一樣。
但是知道,趙汝傑不會是的依靠,深深的呼吸,然後平復了心說:“趙老爺說的也沒錯,我確實給趙家招黑了,當初酒樓再次運作,所用的銀子也寥寥無幾,我用一千兩銀子,給趙老爺賠罪,再多我也拿不出來了,趙老爺是要報還是要殺我,請隨意吧!”
“不行,說好了,盈虧一起承擔,現在趙家沒有損失,你一兩銀子都不用給我們趙家!”趙汝傑有的堅持。
趙老爺咬着牙看着趙汝傑,憤然道:“這人已經親,已經有了孩子,你再喜歡有什麼用?”
“那也是兒子喜歡的人,只要是我趙汝傑喜歡的人,我就不許任何人欺負,哪怕是父親也不行,父親若執意要三娘支付那一千兩,那兒子便要娶,若是父親不許我娶,我便去城外寒山寺削髮爲僧。”沒想到,這趙汝傑橫起來,也是窮橫窮橫的。
趙家就他一個兒子,趙老爺自然不能讓趙汝傑出家,兒子是他生的,他很清楚,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兒子,要是真狠起來,那可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若是他真的要了那一千兩,趙汝傑就一定會花更多的錢娶了這個春妮,若是他們不許他娶,他就真的會去出家,到時候趙家家大業大,連個繼承人都沒有,還從此絕後。
爲了文藝那點銀子,他損失的更大。
趙老爺權衡再三後,恨聲說:“你真是老子的好兒子!”
言落,趙老爺拂袖離開。
趙汝傑住他,“父親,立個字據,日後不許爲難!”
呼!
趙老爺憋屈極了。臉極其難看的立了字據,丟在趙汝傑的臉上,恨聲說:“你是我爹,行了吧!”
“多謝父親!”趙汝傑躬給自己父親道歉。
趙老爺走後,家裡就只剩下文藝姐弟和兩個孩子,外加一個尷尬的趙汝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