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落落大方,進屋之後便跟着席公子去了廚房,席公子家的廚房,因爲有許多學子,所以食材也都是偏向於大衆的。
“我便想看看,姑娘用這大衆的食材,能不能給我做一個不一樣的食出來?”席公子右手握着摺扇,不停的敲打着左手的手心。
文藝也笑,“當初我做蘑菇宴的時候,不曾見過席公子,如今我便做個蘑菇盛宴給公子用,公子可敢嘗試一下我的蘑菇宴?”
“你如何知道我不曾參加過你的蘑菇宴?”席公子饒有興致的看着文藝。
文藝勾脣,眸灼灼的看着席公子說:“若是公子曾去過,趙公子自然會引薦你我認識,既然他沒有引薦,那只能說明,公子當時不在這裡!”
呃……
“你如何知道我與趙汝傑相識?”席公子有些錯愕的看着文藝。
文藝笑說:“如何得知啊?雲雁樓出事後,這個縣城的人看見我便覺得我不是好人,自然不會再幫着我,而我與席公子並不相識,能讓公子如此相助,除了趙家爺,我也想不到別人了。”
“睿智!”席公子由衷的讚文藝。
文藝笑說:“我若是真的睿智,也就不會被人如此擺了一道,最後變一個過街老鼠了!”
“姑娘有有義,被人算計也是無奈,不過既然你都已經猜出來我與趙兄是好友,那不如請他一起?”席公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文藝。
文藝落落大方的笑着說:“自然是可以的,反正我要做的菜也要花上一些時間,不過就是不知道趙公子肯不肯賞臉?”
“我親自去請,他若是不賞臉,日後我便當沒他這個朋友!”席公子看似溫文爾雅,其實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留下文藝自己在後廚便走了。
趙家。
席公子來去自如的進趙汝傑的院子,見他正在涼亭裡面發呆,席公子便走進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如何?一個人對着滿塘殘荷私慕佳人麼?”
“哪有什麼佳人,席公子來此作甚?”趙汝傑笑着給他斟茶。
席公子說:“適才,有一個子,手提一把大刀,帶了一些蘑菇,說要報答我,然後還說要報答一下幕後的你,你是見呢,還是不見?”
呵!
趙汝傑苦笑:“還是沒有瞞過麼?”
“我有些理解,你爲何獨獨放不下這個子了,這麼多年朋友,我還從未見你對哪個子如此上心,既然的丈夫已經拋棄,不如你就接手了吧?”席公子笑着說。
趙汝傑斜睨了席公子一眼,冷聲說:“丈夫也是一個不錯的人,只是不知什麼原因離開而已,所以日後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我看得出來,是一個睿智的子,你值得爭取一下!”席公子一個勁的鼓趙汝傑。
趙汝傑愣愣的看着席公子,好半響才嗔罵:“你這混蛋,算什麼朋友?我與,且不說我們之間沒有可能,就憑當初我父親那一場堪稱不要臉的算計,也斷然不會願意跟我,何必傷了和氣呢?”
“好好好,你是聖,你說了算,但是你現在要不要見一面呢?”席公子笑着說。
趙汝傑思忖了許久之後,才開口說:“見,自然是要見的!”
“那走吧?”席公子不懷好意的笑。
趙汝傑不理他,兀自站起來,率先走了出去。
青山書院廚房。
後廚的師父見文藝手腳利索的做菜,都饒有興致的看着,對他們而言,食只是用來果腹的東西而已,可是在文藝手裡,這些食,卻仿佛被賦予了藝。
席公子與趙汝傑到的時候,文藝已經做好了菜,見他們來了,文藝端着托盤將菜送到涼亭。
“冷菜桂花鴨子,醉蟹醉蝦,熱菜清蒸獅子頭,佛跳牆,清炒雁來蕈,湯品雁來蕈燉老鴨,六個菜,666!”文藝將所有的食擺上桌,便笑着坐在趙汝傑對面,看着他笑。
趙汝傑用摺扇輕輕的敲了文藝一下,“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