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站出來指證也不行嗎?”
“我可以站出來指證,宋建松夫婦也可以一口咬定不知,是我在誣陷。我手裡本拿不出證據來,當時的所有信息往來都已經銷毀的乾乾淨淨。不通過電話聯繫,只是口頭的轉述,本無濟於事。”
“那中間人呢?讓他站出來指證呢?”
難道就因爲沒有證據就要白白的便宜了宋建松跟張慈那對夫婦嗎?
“唯一知的中間人在我出國進修後沒多久就突然疾病去世了。”
“這麼巧?”
“他原本就有病,只不過病時好時壞,嚴重的時候的確可以致命。當時對方去世後我也從側面查證過,的確是病逝。”
不得不說,宋建松跟張慈運氣還是很好的。
唯一的中間人因病去世,江興北就算直接說出一切也未必能起到作用。
宋建松跟張慈一張口直接否認,江興北的指證也就沒什麼作用。
法治社會,講究的是證據。
宋依依不甘心,難道就因爲唯一的中間人死了,就這麼放過宋建松跟張慈嗎?
明明他們罪孽深重。
戰雲天握着宋依依的手,不聲的安,讓不要這麼激。
現在拿宋建松跟張慈沒辦法不代表以後也一直無能爲力,證據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即便現在看起來沒有辦法去指證,可只要做過就會留下蛛馬跡,再仔細調查就是。
再不濟,可以製造證據。
總之,辦法有很多。
簡單就能理好的事,沒必要讓宋依依跟着着急上火。
在戰雲天的安下,宋依依的緒好了一些,不至於過於激。
“該說的我都說了,就算是讓我去自首也是我應得的下場。只是戰,請您一定不要爲難我的兒子。我……我願意爲了我犯下的錯贖罪。”
江興北一臉懇求的說。
他知道,在絕對的權勢面前,自己只能低頭。
“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我會記住的,我現在就去警局自首。”
江興北一臉激激的說,見戰雲天應允,連忙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這件事曝,他的行醫資格證肯定會被吊銷,但那也是江興北自找的,不值得同。
爲一名醫生,他卻爲了錢財爲了一己私利謀害自己的病人,等將來即使他出獄了也沒有醫院敢聘請。就算他想自立門戶也不可能,因爲他沒有行醫資格證。
也就是說,江興北的後半輩子名譽盡毀,現在的一切富貴也會付諸東流。
這是他的下場。
林墨一路跟着江興北,親眼看着他進了警局自首,然後才離開。
之後的事就跟他們無關了。
“爲什麼壞人總是那麼幸運?”
宋依依咬牙,一臉惱怒的說。
恨不能現在就沖回去把宋建松跟張慈那對蛇蠍心腸的夫婦送到監獄裡去。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永遠不會有絕對的公平。但即使如此,也不應該放棄。別擔心,事總會解決的,我也會幫你。”
戰雲天從後輕輕地擁抱着宋依依,雙手在的腹部叉,着溫暖的小腹,心裡生出幾分滿足來。
“本就沒有證據,只憑着江興北口說無憑,你要怎樣解決?”
宋依依的語氣不太好,自然不是要遷怒戰雲天,只是心煩悶,想要發泄,管不住自己的。
“給我,好嗎?”
“我想回一趟宋家。”
宋依依語氣堅定,一看就是下定了決心的。
“我陪你。”
“不用的,我自己回去就好。而且我也不是現在回去,都這麼晚了,我們去吃飯吧。”
“好啊,想吃什麼?”
“回翠園吧,我做給你吃。”
怎麼說也應該謝戰雲天,如果不是的話,自己不可能這麼快見到江興北。雖然現在沒辦法讓宋建松跟張慈爲了他們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但是至爲同夥的江興北已經付出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