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都這個點兒了,我得趕緊回去上課。”
說完,不等張慈的反應,拎着自己的包包急匆匆離開。
“依依!”
任由張慈怎麼呼喊,她都拋之腦後。
跑這麼一趟結果什麼都沒打探到不說,還被宋依依的態度跟語氣弄的無法安心,疑神疑鬼的。
張慈自然是氣急敗壞的。
可她能有什麼辦法?
心事重重的回到家,張慈越想越不對,急忙給宋建松打電話。
“建松,江興北那邊的消息打探的怎麼樣了?他究竟爲了什麼去自首?跟警方又說了什麼?他有沒有透露出我們……”
“夠了!”
電話另一端,宋建松不耐煩的打斷張慈的喋喋不休。
真是的,明明以前的張慈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可是現在卻總是咄咄逼人,還喋喋不休的,嘮叨來嘮叨去,像個黃臉婆。
“我正在查,你就不要天天催命似得追着我問了。我還在開會,先掛了。”
宋建松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耐煩的態度狠狠地刺激着張慈的神經。
她扭曲着臉,緊緊地攥着手機,恨得要死。
夫妻多年,張慈自然也感覺的出來宋建松對自己愈發的不耐煩態度,雖然她也惶然可更多的卻是無力。
“竟然還沒有查到,怎麼跟個廢物似得!”
張慈終究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
宋建松沒本事查出來,也絲毫沒有危機感,可她不能坐以待斃。畢竟,當初那件事注意是她出的,做的人也基本是她。
如果江興北把整件事情都暴露了,那最後可能被抓走判刑的人就是她張慈。
宋建松只要找個好律師,再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他根本就不用付出代價。
說到底,事不關己所以他才沒什麼迫切感。
想到事情敗露後自己的後果,張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是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
可不依靠宋建松,她又能依靠誰?
張慈緊蹙着眉頭,在客廳里踱來踱去,心情卻越來越煩躁。
這個時候,一個名字突然跳了出來。
張慈開始猶豫,她不確定自己找上他能不能行,可似乎除了那個人之外,她找不到其他可以幫忙的人。
更何況,找對方也不是幫忙,是利益交換。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對方肯定會幫自己的。
打定主意後,張慈立刻拿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