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
宋建松端着架子回到客廳,掉西裝外套隨手遞給旁邊的傭人,對方連忙掛好了。
等他在客廳坐好,又連忙端着沖泡好的茶水端過去,配上一些點心水果。不管吃不吃,東西都要備足了。
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宋建松像是才想起什麼似得,問一直站在旁邊等着他吩咐的傭:“太太呢?”
“太太一早就出去了。”
“哼,整天不是逛街打牌就是做容的。”
宋建松沒好氣的冷哼了聲,覺得很不痛快。
他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張慈不去工作也就算了,還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一點伺候他的自覺都沒有。哪兒像他的寶貝,無論他什麼時候回去都會準備一杯熱水,親手做一桌子吃的。
那一個溫,細緻微。
這麼一對比,只知道打牌逛街做容的張慈簡直一無是。
這麼一想,宋建松更加不高興了。
要不是想着他也許久沒回來,張慈好歹是他的髮妻,跟着他多年,這會兒宋建松還不定在哪兒呢。可他都百忙之中空回來了,張慈卻還不知道等候迎接,還在自己玩兒。
“先生,要不我給太太打個電話,讓回來?”
旁邊的傭人察言觀,見宋建松臉不好,便提議。
“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打啊。”
“是。”
傭人連忙應聲,匆匆走到旁邊拿起座機給張慈打電話。
只是那邊卻沒有人接。
傭人只好掛了電話,一臉猶豫的看着宋建松,期期艾艾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回事?電話沒打通?”
“是的,太太沒接電話。”
“再打。”
傭人連忙又撥了過去,結果自然又是無人接聽。
連接幾次都一樣,宋建松的臉不可謂不彩。
火氣頓時上來,讓傭人給平時就跟張慈一起逛街做容的太太門打電話,結果問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張慈。這些人有志一同的說張慈沒跟們在一起,那就是真的沒有。
“先生,都沒有。”
宋建松已經氣的臉鐵青了,不在家又沒有跟一幫豪門太太一起容逛街,那會去哪兒?
大抵是因爲自己在外面養了小的,宋建松便開始懷疑起張慈來。
電話不接,哪兒都沒有,會不會也在外面不干好事?
豪門裡面不乏夫妻兩人各玩各的,你養個小妹就養個小白臉。反正有錢日子過的又空虛,不正是需要人來藉的麼。
宋建松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當然他這會兒還只是懷疑。
原本只是回來一趟,這下可好,他不走了。
就等着看張慈什麼時候回來,看看究竟去幹了什麼。
客廳里的低氣讓周圍的傭人都低着頭不敢吭聲,生怕引起宋建松的注意被訓斥教訓一通。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
等張慈回來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發酵了一整天,宋建松的怒火簡直一點就炸。
因着從武忠威哪兒得到了好消息,張慈心還不錯,進到客廳時臉上還帶着笑容。
看到滿臉怒火的武忠威,許是許久不見,張慈還愣了一下。
問到:“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怎麼,我回自己家還需要跟你匯報嗎?”
宋建松冷着臉質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慈心好,也懶得計較宋建松的態度,走過去在他邊坐下隨手把手包遞給旁邊的傭人。拿起小巧的水壺,親自給宋建松倒了杯茶:“喝點茶,消消氣。”
宋建松沒接,依舊冷眼看着張慈。
“看看都幾點了,你才回來。”
雖然已經九點多了,但也並不算晚。比起宋建松這段時間連家都不回,張慈覺得自己九點回來本就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