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讓張慈恨極了。
本來還想着故意引導宋建松誤會宋依依,好給那個死丫頭一個教訓。誰知道本沒能如願,還因爲宋建松的回來輕易放過了宋依依。
“都是一家人,以後要好好相。”
宋建松這麼說就表示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甚至還自以爲對得起宋依依的失蹤。
畢竟自己維護了不是嗎。
“我先上樓了。”
宋依依依舊低垂着頭,說完轉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鎖上門,在自己最安全的地盤宋依依才放任自己出滿臉的疑。
樓下那樣一家三口的反應都不對。
難道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還發生了什麼事?
想不通。
樓下客廳。
“你怎麼能就那麼輕易的放過那個死丫頭?沒看到都把咱們甜兒推到地上了嗎?野蠻又沒教養的東西,占着宋家大小姐的位置只會讓我們丟臉。”
張慈惱恨的說。
“推一下就推一下,咱們甜兒不是沒事嗎?再怎麼說也替公司換了一份有價值的合約,就讓甜兒讓一次,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了宋建松的話,無論是張慈還是宋甜兒都要氣炸了。
什麼宋依依替公司換了一份有價值的合約?
那明明是自己/兒換來的。
可心裡再不忿也不能說出來。
因爲不管是張慈還是宋甜兒都深知宋建松的秉,即使他再疼宋甜兒也不會在得知昨晚的一切後就像張慈一樣毫不猶豫的維護宋甜兒。
正相反,宋建松知道後肯定會變臉,會覺得丟人。
他向來自私的很,對自己妻子兒的放任跟疼也不過是在們不會涉及到自己利益的前提下。
所以,這個啞虧,張慈跟宋甜兒只能自己着鼻子咽了。
更讓兩人恨的牙痒痒的是宋建松竟然還特地給了宋依依一張卡,錢雖然不多只有五十萬,可也足夠讓張慈跟宋甜兒慪火的。
那是們的錢,一分一毫都不樂意用在宋依依一個外人上。
用一分,母倆都心疼的要命。
可誰讓宋建松認定了給公司換來大利益的是宋依依呢。
拿到卡,宋依依立刻查詢了餘額。
確認裡面是實打實的五十萬後不由詫異的挑眉,前幾天的疑再次浮上心頭。
“太不對勁了。”
疑歸疑,可這毫也不耽誤宋依依把錢一次轉到自己的銀行卡上,防止宋建松後悔了再把這張卡給凍結。
有了這筆錢就可以換個更加便利的方式去查陳放的下落。
至於自己的世……宋依依並不認爲以自己現在的能力能夠查到什麼線索。
畢竟太過於久遠,還是以後再說吧。
對自己的世也並不太在意。
在過了幾天宋甜兒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挑刺日子後,宋依依開學了。
因爲年時期的一次事故,休學了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所以雖然已經22歲了,卻還在上大二。
宋依依學的是音樂,主修鋼琴,輔修小提琴。對大提琴也很有興趣,所以加了學院的大提琴社團,偶爾也會參加社團的公開表演。
跟顧錦承就是這麼認識的。
顧錦承也是這所學院畢業的,是高好幾屆的學長。那次是校慶,大提琴社團也有節目,宋依依當時是臨時救場。
跟顧錦承是在後台遇見的。
當時走得匆忙,沒注意到曲譜掉了,恰好顧錦承看到,撿了起來把住,順便換了曲譜。
一來二去兩人就認識了。
現在想來,竟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宋依依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用力搖搖頭,把顧錦承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
現在他們已經毫無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