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直接擊退了管家。
“是。”
管家說。
看了眼管家後,蔣正楠轉身大步離開。
張雨欣正在敷面膜,看到蔣正楠後立刻欣喜的從沙發上跳下來,直接撕掉臉上的面膜走上前,想要去握他的手臂。
“楠哥,你怎麼來了?是想我了,所以來看我嗎?”
她的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
蔣正楠冷着臉,側身避開了張雨欣的觸碰。
“我問你,你有沒有對宋依依做什麼?”
“宋依依?誰是宋依依?”
張雨欣一臉茫然的問,她的確不知道誰是宋依依。
“被我救了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宋依依。”
“你說她啊。”張雨欣撇撇嘴,表面滴水不露,心裡卻心虛的要命:“我怎麼可能對她做什麼?她可是一直都在楠哥你的眼皮底下被保護着,我就算想對她做什麼也沒機會吧。”
張雨欣語氣酸溜溜的說。
“別在我面前演戲。說,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我都說了沒有了!”張雨欣一臉委屈的看着蔣正楠,活像她真的被冤枉似得:“我明明就去找你的時候見過她一次,以後連面都沒見到,我怎麼可能對她做什麼。”
見蔣正楠還不相信自己,張雨欣故意說到:“是,我的確是恨死那個女人,恨不能讓她趕緊消失,永遠離開。但我也得有機會不是嗎?連見她的機會都沒有,我再恨她又能做什麼?”
蔣正楠沒說話,眸光深沉的盯着張雨欣,仿佛要把她給看透。
儘管心虛的要命,但張雨欣慣會虛張聲勢,加上她知道那兩個保鏢失蹤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所以自己做過什麼絕對不可能泄露,所以才能夠頂住蔣正楠給的壓力。
“楠哥,你真的冤枉我了。”
張雨欣委屈的掉眼淚,可憐巴巴的說。
蔣正楠卻沒有功夫心疼她。
“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怎麼知道。”
張雨欣的語氣里隱隱帶着不耐煩。
“宋依依的先生找上門來了,他要把自己的妻子給帶走。”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張雨欣撇嘴,皮笑肉不笑的說。
“她的先生是帝集團的總裁,戰雲天。那個男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讓蔣家這些年積累的財富跟人脈毀於一旦。你覺得,如果他對付你的話,需要花費多少力氣?”
蔣正楠看着張雨欣,語氣不緊不慢的說。
聽起來明明很平靜的語氣,卻帶着濃濃的威脅。
他是故意的,也相信張雨欣肯定聽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