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會輾轉反側睡不着,誰知道躺牀上沒一會兒就睡了。
一覺到天亮。
起牀的時候宋依依還有些捨不得,因爲牀睡起來實在是太舒服了,比在宋家睡的邦邦的牀要好的多。宋依依忍不住抱着被子打了個滾,像貓一樣蹭着被子。
撒歡夠了,這才依依不捨的強迫自己起牀。
客廳。
“那晚的男人跟武忠威聯繫了,對方顯然食髓知味,再次點名要上次的貨去陪玩兒。這一次的時間要長一些,應該是打算帶着伴兒去國外談生意順便遊玩兒。”
戰雲天背對着吧檯,斜倚着靠在上面,一手拿着電話一手握着明的高腳杯漫不經心的晃着裡面紅的,空氣中散發着紅酒細微的香甜味。
林墨繼續說道:“那晚對方在我們的安排下,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清楚睡的人是誰。武忠威那邊肯定也以爲是……是宋小姐。戰,要我出面跟武忠威說清楚嗎?”
“什麼時間?”
“啊?”林墨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對方給的時間是五天後,武忠威想來這兩天就會聯繫張慈。”
“先等等。”
“是。”
雖然不知道戰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是他爲屬下是沒資格去問的。
林墨很乾脆的答應,把疑問在心底。
咔噠。
電話被隨手擱在吧檯上,戰雲天懶洋洋的擡眸,視線跟不遠的宋依依相撞。
沒想到會被捕捉到,眼神下意識的飄忽了一瞬。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反應特別像做賊心虛,宋依依立刻又看了過去,着頭皮跟戰雲天對視。
“要來點嗎?”
戰雲天對着宋依依遙遙的舉了舉手裡的紅酒杯。
“不用,我沒有早上起來喝酒的習慣。”
“是嗎。”
戰雲天輕笑了聲,仰頭慢吞吞的喝着紅酒。
泛紅的跟他深麥的皮行鮮明對比,宋依依的目不自覺的順着杯子裡的移到戰雲天的脣上,然後往下。
微凸的結隨着吞咽的作而上下,竟然異常的。
老天,你的腦袋是被門給夾了嗎?
宋依依攥緊了雙手,努力撕開自己的目,強迫自己不要總是去看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來的不早不晚,恰好聽到了戰雲天通話的後半部分,也就是'什麼時間、先等等'兩句。雖然從中聽不出什麼來,但宋依依不會錯認那一刻戰雲天眼底的戲跟。
那種就好像是明的獵人明明可以輕易地捕捉到想要的獵,卻要故意玩弄一番,看對方一次次狼狽不堪,等到過了癮再一擊正中目標。
可以說是非常惡劣了。
嘖。
果然是個險狡詐的男人,誰惹了他就自認倒黴吧。
“嗎?”
“。”
睡一覺起來,的確了。
“廚房在哪兒,你該知道。”
宋依依微微瞪大眼:“戰的意思是讓我去做早餐?”
“不會?”
不知道怎麼,宋依依總覺得戰雲天像是在鄙視自己。
立刻起膛,大聲反駁:“怎麼可能不會,不就是做飯嘛,小意思啊。”
早餐應該蠻簡單的……吧。
煎個蛋什麼的,再熱一杯牛。上次在這兒吃早餐的時候戰雲天明明就只可黑咖啡的,自己稍微雙標一下,只給他準備一杯黑咖啡行不行?
宋依依沒底氣的在心裡想着。
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
只能着頭皮轉去廚房,還不能讓戰雲天看出來,氣勢不能輸。
殊不知戰雲天早已從下意識飄忽躲閃的眼神中猜到了事實,只惡劣的不說明,看自己在那邊懊惱鬱悶又不得不着頭皮上罷了。
別忘了宋依依剛才的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