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睡着了。”
司機說。
林墨瞭然的點頭,用手勢吩咐所有人該去忙什麼就去,不用傻站着。
至於他自己?認命等着唄,誰讓他必須隨隨到呢。
暮四合,遠的天空遍布着燦爛的晚霞,不勝收。
靠着戰雲天肩膀睡的宋依依總算有了反應,蹁躚的睫輕輕地了幾下,然後緩緩睜開。剛睡醒,的眼神里還滿是茫然,看起來呆呆傻傻,特別乖巧可。
“睡飽了?”
“恩。”
宋依依下意識回答,然後才意識到什麼,連忙坐直了,還用眼角小心翼翼的瞄戰雲天的肩膀。
確定上面沒有溼漉漉的痕跡才鬆口氣。
幸好沒流口水,否則就尷尬了。
“咳,到了吧?我們下車吧。”
宋依依說完就扭頭推開車門,等下車後才注意到已經是黃昏了。
“這麼晚了?”
竟然就那麼靠着戰雲天的肩膀睡了一下午?
宋依依震驚無比,過後立刻看向戰雲天的肩膀。被當枕頭枕了一下午,肯定已經麻了,他居然也不醒自己。
猶豫再三,還是問道。
“你的胳膊……怎麼樣了?”
戰雲天嘗試着一手臂,然而他本不到自己手臂的存在。
“麻了。”
宋依依咬脣,猶豫一番後還是逃不過良心的譴責,重新上車。
“我幫你一,促進一下循環。”
畢竟是自己把人家的半邊肩膀跟整條手臂都麻的。
坐在戰雲天旁邊,宋依依拉過他的手,垂着頭認真仔細的替他按起來。力道適中,作嫻,似乎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以前爺爺還在的時候每次他覺得四肢麻木不舒服,我都是這樣替他按的。”
鬼使神差的,宋依依說了句。
想到去世的爺爺以及還沒有找到的陳放律師,以及被宋建松夫婦握在手裡的爺爺給自己留的份,宋依依的心難免一陣低落。
戰雲天不喜歡看無打采的樣子。
“只要你開口,我就會幫你。”
本以爲宋依依會答應,誰知道毫不猶豫的搖頭。
“我自己可以的。”
不想也不該跟這個男人牽扯太深,所以縱然自己調查需要耗費更多的時間更大的力,也寧願靠自己,而並非尋求戰雲天的幫助。
欠他的債已經夠多了。
“覺怎麼樣?好了嗎?”
宋依依擡頭,一臉認真地說。
戰雲天活了幾下手臂,已經舒服多了。
他點頭,說:“好了,下車吧。過不了多久就該吃晚飯了,這麼點時間應該不夠你看書的。不如吃了飯,晚上再溫習功課。”
“恩,只能這樣了。”
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睡一下午!
豬一樣。
“想彈琴嗎?”
戰雲天跟宋依依一次下車後,他問。
“去吧。”
想到那架漂亮到獨一無二的鋼琴,宋依依就忍不住技。
“林墨,把東西送到客廳。”
“是。”
接過戰雲天遞過來的東西,林墨轉離開。
“走吧。”
他回頭對宋依依說。
兩人直接往玻璃花房走去。
宋依依彈琴,戰雲天就在旁邊靠着琴微微垂頭聽着,眸卻始終牢牢地鎖着宋依依。
彈琴時候的宋依依仿佛整個人都是發着的,奪人眼球,令人不自覺被吸引,產生更加濃烈的獨占。想把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彈琴的樣子。
音樂讓人放鬆,更讓心心愉悅。
這話半分不假。
在酣暢淋漓的彈奏一曲之後,宋依依忽然衝道:“戰想試試看嗎?”
彈琴的覺真的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