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氣鼓鼓的瞪大眼盯着戰雲天,用行來表明自己的不爽。
琴也不彈了。
戰雲天好笑,此時居然特別有耐心,說:“那我爲你彈奏一起,算是賠罪。”
不等宋依依拒絕,流暢悅耳的琴聲就響了起來。不是那種炫技的,而是含脈脈的節奏,聽起來就讓人覺得暖洋洋的,是一種好和。
雖然不想承認,可戰雲天的鋼琴的確彈的很棒。
那一刻,仿佛什麼都不存在,全世界都只剩下戰雲天的彈奏,以及他看着自己時溫暖的眼神。
而讓宋依依驚訝的還在後面。
吃過飯,稍微休息過後宋依依就開始複習功課。
戰雲天也坐在的旁邊。
起初宋依依以爲他只是想要湊熱鬧,也沒多搭理。誰知道在遇到難題沒辦法解決時,戰雲天忽然不緊不慢的開口,三兩下就把難題給解決掉。
宋依依簡直目瞪口呆。
“戰不是四年前還一直在國外嗎?怎麼對國內的教科書這麼了解?”
簡直不敢相信。
“很難嗎?”
戰雲天挑眉,語氣讓人格外不舒服。
“算了,戰又不是一般人,我這個普通人還是不要跟你一般見識了。”
宋依依聳聳肩,表示這話題沒辦法繼續了。
之後的模式就變了一個學習一個輔導,竟然相的特別融洽。
夜深了。
海城的夜晚到充斥着浮躁的氣息,尤其現在海城還於夏天的尾位置。
喧囂的酒吧街,來來往往的人羣,時不時嘶吼的醉鬼,一切都充斥着繁華都市特有的味道。
某酒吧。
宋甜兒坐在吧檯前,眼神迷離的盯着手裡的杯子。
已經喝了不酒。
在離開宋家後宋甜兒以爲肯定會有人來找自己,甚至打算到時候用堅決的態度來表明自己的立場。可結果來找的人沒等到,一個都沒有。
一氣之下,宋甜兒晚上直接來了酒吧。
現在是晚上十點半,而爲丈夫的顧錦承卻一通電話都沒有,仿佛自己本不存在。
至於宋家那邊,也是一個人都沒有。
“呵呵,就連媽咪也這樣。”
真的太失了。
這一刻,宋甜兒對張慈竟然產生了一怨恨。
爲什麼要維護宋依依那個賤人?還特意打電話讓自己回去跟道歉,憑什麼?宋依依不就是爬上了戰雲天的牀嗎?
有什麼了不起!
越想越憤怒,宋甜兒端起面前的酒毫不客氣的一口喝。
本就迷離的眼神變得愈加飄忽,醉得厲害。
酒吧是最好的獵艷場所。
早在宋甜兒一個人在吧檯前一杯接一杯的買醉時就爲了有心人的目標,那些人在暗中較勁,在等待一個合適的契機接近宋甜兒。
現在喝醉了,就是那個最好的契機。
兩個着前衛的男人走過去,一左一右的包圍了宋甜兒。
“一個人?”
“喝悶酒多無聊,哥哥陪你一起喝怎麼樣?”
左右兩邊的人先後開口。
宋甜兒撐着腦袋看了看兩人,不悅的皺着眉頭,大着舌頭拒絕:“不需要,走開!”
“小人兒,不要拒絕的這麼無啊。”
“就是,哥哥們見你一個人在這兒借酒澆愁,好心陪陪你,怎麼可以這麼冷漠就拒絕。”
兩人看中了宋甜兒這個獵,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
在兩人的花言巧語下,醉酒的宋甜兒很快就答應陪他們一起喝。
三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好不熱鬧。
宋甜兒醉得更厲害了,腦袋一陣眩暈後,直接趴在台上沒了靜。
“醉的這麼厲害?”
“醒醒?”
兩個男人假模假樣的詢問了句,見宋甜兒毫無反應,便給彼此一個眼神瞬間達某種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