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漢下意識的又擡手起來,想像之前那樣抽煙袋。只是,手送到嘴邊的時候,才恍然驚醒,他的煙袋已經沒有了。
在陳子康被人抓走的時候,他爲了保護住這個一直讓他自豪的兒子時,煙袋就被摔斷了。
他尷尬的抽回手,才說道。“子康這次怕是被人陷害了,現在已經被抓走了。他們說他抄襲,這怎麼可能呢?我子康怎麼會抄襲?”
陳老漢囁嚅着嘴巴,陳子財當即嚯的一聲站起來,咬着牙說道,“我去京城看看,到底是誰說子康抄襲……”
“大哥!不要衝動!”陳子安說道,“這件事還是問清楚。爹,到底來龍去脈是怎麼回事?你說出來,我們才好幫忙啊。”
陳老漢看了一眼跟進來的陸曼和劉氏,陸曼心下冷笑。都這種時候了,很顯然陳老漢沒把他們當做一家人呢?索性,她直接開口道,“都到了這種時候了,爹還顧慮什麼嗎?”
劉氏沒有陸曼那麼堅定,平日在家裡,不管是陳家什麼事,基本沒有她參與的份兒。她方才進來,也是害怕陳子富有啥事,進來聽聽的。
這個時候,她不敢留在這裡當炮灰,找了個藉口道,“廚房那邊還有事,我先出去了。”
陸曼卻是偏偏不走的,陳老漢也拿她沒辦法。而且,這件事或許還需要陸曼幫忙的,便沒有再叫她出去。
原來,陳老漢他們趕了三四天的路才終於到了京城。之後,他們便找了個客棧住下來,等着之後的殿試。中間,吃飯的時候,偶遇了幾個也是外地去殿試的幾個學子。因爲一個對子,陳子康和他們產生了爭執。
之後,還是店家出來,將這件事平息了。本來他們都以爲這件事過去了,豈料就在殿試那一日,他們剛送陳子康到了考場門口,便有人上來將陳子康抓住了。
口口聲聲的說,陳子康沽名釣譽,做出的文章是抄襲的。而對於這個罪名,當天大理寺就下了命令,說是證據確鑿。
陳子康就這樣被丟進了大獄,說是等待殿試之後,由聖上定奪罪名。
但是,大家都知道,若是這次的罪名成立了。那麼陳子康這一輩子,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