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店裡所有的麵食,擺好了陳柳兒他們的桌子,引來了不人來來去去的圍觀。
小廝平日裡都是幫着寧王二公子搜羅人習慣了的,說起話來,也是甜的不得了。聽得陳柳兒,心花怒放。
陳李氏也被這種虛榮的狀態,弄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更別說本來就很容易飄的陳子富了。
原來,沾上寧王府這樣的好。單單只是偶然遇見,一個早點就這麼多樣式。他忍不住的想,若是陳柳兒真的進了寧王府,那麼陳家必定比陳子康考上秀才還要風吧?
只有陳老漢,察覺出了不對勁,推辭道,“我們吃好了,小哥還是拿回去。”
陳子富怕得罪了二公子,忙阻止,“爹,我還沒吃好呢。而且,方才柳兒都說想要吃餛飩了!”
陳柳兒正沉浸在被人重視的夢中,尤其是這會兒看着二公子順眼,又不由的想起了昨夜二公子向求歡的時候說過的話。
當時害怕所以沒有在意。現在想起,字字句句都是甜言語。
“吃什麼吃?”陳老漢見陳柳兒這個樣子,心中惱火,直接將手中的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陳柳兒的夢被嚇醒,耳邊又是陳老漢的呵斥。“還不走?”
陳李氏看老頭子是真的生氣了,忙拉住陳柳兒。“柳兒,走吧。”
陳柳兒被拽出去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二公子的方向。正好捕捉到了二公子擔憂的眼神,只覺得心尖被什麼刺了一樣,當即鼻子一酸。
原來,被人關心的覺是這樣的。
……
陳子安和陸曼在外面等着,看見陳老漢他們出來了才說出今日的想法。“明日子康的案子就要上去置了,莊公子特意安排了我們去大理寺看子康。”
當然,關鍵是要將陳子康胡說八道的那些話收回去。
陳李氏一聽說可以看陳子康了,整個人突然了起來。“子安,爲何不早說?子康在牢裡啥都吃不好,我要去買些好酒好帶進去。”
陳子安皺了皺眉,“娘,你就不要去了。”
“啥!”陳李氏尖了一聲。“我是子康的娘,我咋能不去?”
陸曼真的好像說,就因爲你喜歡大喊大,所以才不能去。人家大理寺那種地方,以爲是誰都可以進去的嗎?他們進去都是進去的,若是陳李氏也去了,激起來尖一聲,他們還想要命嗎?
陳老漢是知道輕重的,也呵斥道。“你瞎鬧騰什麼?人家家的!”
陳李氏不甘示弱,“陸曼不是也去?”
陸曼,“……真是躺着也中槍。”索,輕輕一笑。“我去,是因爲莊公子委託我去了解況的。若是你實在想去,那我不去了,讓你去好了。”
陳李氏不得,豈料陸曼話鋒一轉。
“不過,我聽說,那大理寺里十分的嚴厲。若是投投進去的人被抓住了,要被火鉗烙,還要拔指甲……”
陳李氏之前是去過監獄的,被這樣一嚇當即尖了起來。
陳柳兒一把抱住了陳李氏,“娘,我們就在這裡等着吧!”
陳李氏還不想死心,陳老漢又發話了。“你是不是想要害死子康?”
這下子,陳李氏終於不說話了。自己其實也知道自己的格,一旦激起來是忍不住場合的,若是真的對陳子康有什麼影響,那麼罪過就大了。
“那……我去準備些好吃的……”
“帶什麼帶?子康又不是吃斷頭飯!”陳老漢話說的不好聽,陳李氏當即低下了頭。
民間有風俗,不管是多麼罪大惡極的人,吃斷頭飯那一頓都是最好的。一般人家,就算是去探視也不輕易帶大魚大去,不吉利。
莊笠仲安排的很好,所以他們很順利就進去了。
陳子康憔悴了不,原先那種有竹的輕狂沒有了,只剩下了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