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冷笑一聲,“大哥,我沒有。你不會是相信一個村姑,不信我吧?誰都知道,我的髮妻,那一定是京城裡的名門貴族的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是這種山村裡的村姑呢?”
陳柳兒臉一白。“李煜,你無恥!”
李煜冷冷的掃了一眼,蹲下子來,居高臨下的看着陳柳兒,“這位姑娘,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陸曼在一邊看的咋舌。這李煜的演技是真的好啊,若不是親眼看見過他和陳柳兒約會,幾乎都要相信了他是無辜的了。
陳柳兒冷笑一聲,“李煜,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的事,你以爲可以一點痕跡都不留嗎?”
說罷,從袖口直接逃出了一枚玉佩來。“寧王殿下,您應該認得出這枚玉佩吧?”
李煜見狀,臉一變。
那枚玉佩,是他們的父親小時候給他們的,他們兩兄弟是一人一枚的。寧王見狀,將自己的玉佩拿起來看了看,真的和陳柳兒手中的那一枚,一模一樣。
寧王皺了皺眉,“二弟,你說說,你的玉佩怎麼會在的手中?”
“一定是了去……”李煜狡辯。
“二弟!”寧王厲聲說道。“這玉佩都是之,你邊出都那麼多小廝等着,你告訴我,是怎麼去的?”
“或許,是趁我洗澡……”李煜還想狡辯。寧王已經沒有了耐心,“你給我住!下去!”
寧王說罷,便有隨從進來,直接將李煜請了出去。
“也帶出去!”寧王指着陳柳兒,對隨從說道。陳柳兒還以爲自己說了這麼多,寧王會幫。見狀,頓時慌了神。
“寧王殿下……”
“我會理的,你先下去!”寧王淡淡的說道。
很快,房間裡就只剩下陸曼,陳子安和寧王三人了。陳子安拉這陸曼兩人重新給寧王見了禮。
陸曼對古代這種見禮的行爲很是不喜,但是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
不能改變世界,那就只能鄉隨俗了。
寧王慌忙上前,虛扶了兩人一把,才說道。“起來吧?方便麵作坊如何了?”
陸曼抿了抿脣,陳子安沉痛的說道。“沒有了。”
聞言,寧王失的閉了閉眼睛。“胡鬧,太胡鬧了!”
陸曼聞言,有些狐疑的看着寧王。之前,莊笠仲總是神神祕祕的備貨,陸曼就覺得很奇怪了。因爲實在是想不明白,莊笠仲備了那麼多的貨,到底是要做什麼。
可現在,寧王似乎對這個方便麵作坊也很關注。難道,莊笠仲所做的事,和寧王有關?
正想着,寧王又道。“這件事,你們兩位怎麼看?”
陳子安聞言,和陸曼對視了一眼。陸曼微微傾,朝着寧王福了一禮才笑道,“不知道寧王您是指哪一方面?”
寧王聞言,認真的看了一眼陸曼。
“這位想必就是阿仲經常說起了陸娘子了!”
陸曼眉梢一挑,怎麼?莊笠仲經常提起嗎?爲什麼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寧王笑道。“我想,陸娘子之所以這樣問,也已經知道了我想要問的是什麼了,不是嗎?”
“寧王,您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陸曼說道。
“不錯!”寧王點頭。“你們有所不知,現在朝廷里的形勢十分的嚴峻,好多方的勢力都在盯着我寧王府。若是這個時候,出現了任何問題,對於現在的寧王府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
微頓,他又道。“即便,寧王府的榮辱不值一提。但是若寧王府倒了,方便麵的消息必定會不脛而走。到時候,不僅是寧王府,到牽連的還有前線的將士!”
陸曼一愣,陳子安也呆住了。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和前線有什麼關係?
電火石間,陸曼的腦中一閃,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