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邊的人突然手制止道。“不能打,這是皇上親封的安人。”
那人忙住了手,尷尬的看着陸曼。“您就是陸安人?”
陸曼點了點頭,那人又道。“是小的有眼不識談山,得罪了安人,請不要怪罪。”
陸曼一愣,“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認識我?”
“是大小姐吩咐過,說是您的丈夫這屆參加科考……”
“大小姐?”陸曼大概猜到了是誰了。這科考過來維持秩序的都是附近的軍營,而這南縣的軍營,最近的不是慕容家還有誰?
果然,那兵已經開口了。“自然是慕容小姐。”
想不到, 這個慕容夏還懂得知恩圖報呢?陸曼心下鬆了一口氣,輕聲道。“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那兩個兵頓時面難,“安人,不是我們不讓您進去。而是這裡面這次事關重大,若是我們放您進去了,那我們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陸曼向來就是講道理的人,也不能爲了自己,害死別人吧?便點了點頭,退後出去了。
又等了一會兒,何月那邊已經下工了。看見沒回去,便和東子找過來了。
了解清楚裡面的事之後,兩人忙安道。“小曼姐,您不用擔心。子安哥肯定不會是夾帶的那個人,他現在應該也只是被耽誤了時間。”
“嗯!”陸曼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這時間過的有點慢,等久了心裡難免就有些心浮氣躁。
天突然暗了下來,有小雨開始慢慢的飄灑下來了。天氣還冷,東子便勸道,“夫人,不如你和小月姑娘還是先回去吧?這裡離家裡也不遠,只要先生一出來,我就將他送回去?”
何月也點頭,“是啊,小曼姐。這太冷了,若是你不小心冒了,子安哥出來可是要找我算賬的!”
“沒事!”陸曼搖了搖頭,“我好得很,這很晚了子安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何月和東子無奈的對視了一眼,東子只好去車上拿了大氅過來遞給了小月。
“幫夫人披上吧!”
何月忙接過了,給陸曼披上。
又等了快一個時辰了,雨越來越大了。外面也越來越冷了,可是那裡面還是一點靜都沒有。
本來在外面守着的那幾個兵,也換班了。何月又去問了一遍,最後得到的答案和之前陸曼得到的答案差不多。
那就是,這次的事很嚴重,裡面很有可能一個晚上都不會出來的。
何月再一次開始勸陸曼,陸曼還是不爲所。正僵持着,有一輛馬車由遠及近,噠噠的聲音在小雨中格外的清晰。
那馬車最後在台階下面停下來了,裡面一個影子從馬車上下來,走上了台階。
隨着他慢慢的走過來了,何月驚訝的開口。“莊公子?”
陸曼也愣了一下,看向了那個人。來人果然是莊笠仲,還是一白,頭頂上是一把油紙傘。
“陸娘子,你在這裡做什麼?”莊笠仲好奇的問道。
“我在等人!”陸曼回答。何月將裡面發生的事做了一個補充。
莊笠仲皺了皺眉,“那些兵說的沒錯,這種事一經發現了,況是很嚴重的。這一時半會兒的,肯定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你們在這裡等也是等不到的,不如先回去。”
陸曼沒吭聲,莊笠仲又補充道。“就算是有什麼況,也要回去了才好商議不是嗎?”
果然,莊笠仲這句話終究還是吸引了陸曼的注意了。忙起站了起來,“那我們回去吧!”
回到家陸曼才知道,原來莊笠仲一進來家裡找過自己了。但是等了一下午自己都沒回去,他便自己去了考場那邊去了。
“你說辦法,是什麼辦法?”陸曼慌忙問道。
莊笠仲沒有吭聲,而是何月。“還不快將你家夫人帶進去換服。這麼冷的天,也不怕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