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氏聽罷,上下打量了一眼陸曼的穿着。
見渾穿着綢緞,忽而惱恨道。“你都和國公夫人相認了,還問那些事做什麼?當年的事,又不是我一個人造的,你爹都死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陸曼一愣,心下忽而莫名生出了一奇異的覺。
“相認?”
“你別裝蒜了!”陸舒氏哭喊道。“你穿這樣,難道不是已經是國公府的千金小姐了嗎?你爹當年時將你帶了回去。可是,我已經和他們說了,你爹他也只是一時糊塗,才做出那樣的事。當時,是因爲在國公府了委屈,才想着報復一下。可後來,他帶你出去之後就後悔了。也沒有將你怎麼樣,就帶回家了。後來,他也一直都對你很好,難道不是嗎?”
如雨在一邊聽的眼睛都睜大了,“你,你說我們夫人……”
陸曼旋即瞪了如雨一眼,將還沒說出去的話打斷了。
“你的意思是,其實我是國公府的兒?”
陸舒氏一愣,“你不知道?那你爲何穿着華服?”
如雨終於得到了說話的機會,“我家夫人,現在是從三品司農家中的命婦。穿着華服又怎麼了?”
“陳子安?他高中了?”陸舒氏驚訝道。
陸曼沒在吭聲,陸舒氏又道。“那你也不虧啊,你的夫君高中了,你若是沒有娘家,很容易被輕視的。那你若是和國公府相認,那你的份就變高了。你還可以和從前一樣,在家中說一不二。”
陸曼沒吭聲,好一會兒才突然道。“我爲什麼會中毒?”
陸舒氏聞言,突然愣了一下,才躲閃了目道。“我不知道。”
“那算了!”陸曼起站了起來。“既然你都不肯跟我說實話,那我也沒必要和你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相認不想認,我的日子都不會不好。倒是你,說不得就要老死在這裡了。可憐了,我那個大哥啊!”
說完,便扭要走。
陸舒氏再一次住了,“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啊。我都告訴你,告訴你還不嗎?”
陸曼這才停下來,轉看向。
陸舒氏哭道,“這件事和我無關,是你自己,你爹臨終的時候,你知道了你自己不是我們親生的,便吃了藥……”
陸曼才不相信陸舒氏呢,若不是有什麼刺激,自己爲何要自己吃了毒藥?
“你這樣不盡不實,我是不是有理由相信,我其實是被你下毒的呢?若是我將這件事告訴國公大人,想必你這條小命,怕是連被囚的機會都沒有了!”
陸曼故意說的森森的,果然陸舒氏這樣的人,是很怕死的,當即全部都說了。
“真的是你自己吃了毒藥,你爹告訴你不是我親生的。你便以爲自己是私生,跑來問我。我當時心不好,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後來,你就吃了你爹放在家裡的毒藥。我不是沒有找人救你的,當時我找了大夫來了。大夫說,你沒有的救了。我才……”
“你才人將我丟在了與長澤縣相鄰的那座大山里?”
“我不是丟!我也是沒辦法的。你就看在我這些年怎麼也帶着你長大,這些年,你爹一直都在躲避着國公府的追捕。你又是中毒,若是被查出來,我們全家小命都不保了。最可憐的是你大哥,他對不不薄……”
陸舒氏說着,就要開始抹眼淚。如雨冷喝一聲,“不許哭!你還好意思哭?”
“算了!”陸曼說道。“我們走吧!”
後的陸舒氏一愣,“你還沒救我!”
“我又沒答應,我一定會救你!”陸曼說道。
“可是,你難道不想和國公府相認嗎?你若是相認了,往後還有那麼多好日子等着你……”
“我現在自己就可以過好日子,爲何要去指別人給我好日子?”陸曼笑道。“不過,你也不必擔心,國公府之前沒殺你,後面也不會殺你。頂多囚你個一年半載,就會放了你了。這也是你應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