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寧王回來就是爲了給他們潑髒水啊!
陸曼點了點頭,“好了,別哭了。你家夫人我現在快要死了,你快點去做點好吃的。”
“我這就去!”如雨高興的說道。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似得對田有德道,“老爺和夫人都沒事,你去把門口的皤給拿下來!”
“不急!”陸曼說道。“先放着,以後再說。”
田有德一向老實,聽陸曼這麼說了,便退下去忙去了。
陸曼們也確實累了,吃了飯便各自去休息去了。
翌日一早起來,陸曼便何全,“今日你的工作就是出去找人聊天,就說,我和老爺的被找回來了。但是,陳家不想被皇上發現,所以想要的埋葬,就在明日……”
何全驚愕不已,“夫人,這會不會太不吉利了!”
“不要這麼迷信!”陸曼說道。“我以爲咱們家裡都是相信科學的!”
何全更迷糊了,“科學是什麼?”
陸曼,“……不是什麼,反正你直接去散播就可以了。這可是我第一次代給你這麼重要的事,你可一定要做好啊!”
陸曼說的很嚴重的樣子,終於引起了何全的注意。
“好,夫人!我一定不辱使命!”
何全走後,陸曼起了個懶腰。這一路上的奔波,即便是睡了一覺了還是覺得渾酸痛的很。在院子裡轉了一圈,陸曼莫名的打瞌睡,便又回去睡了一覺。
這一覺直接便睡到了下晌,陸曼一骨碌爬起來,看着西斜的太,忍不住問道。“這什麼時辰了?”
如雨忙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夫人,您醒了?老爺說您睡得很香,便我們不要吵醒你,你想吃什麼嗎?”
陸曼搖了搖頭,“子安呢?”
“在書房裡,何全方才回來了!”
一聽何全回來了,陸曼當即來了神,起去了書房。剛走進去,便聽見何全道,“夫人吩咐的事我都做好了,現在好些大人家的車夫都知道了這件事。相信,不出晚上,肯定半個京城都知道了。”
“好!”陸曼便走,便肯定道。
“你下去吧!”陳子安何全,何全順勢便走了。陳子安這才走過來抱住了陸曼的腰,“起來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陸曼搖了搖頭,“我只是坐車太累了,又不是瓷娃娃!”
“你不是瓷娃娃,你是刺娃娃!”陳子安故意調侃道。陸曼當即便手便陳子安的痒痒,“用我的刺扎你,扎你!”
兩人鬧了一陣子,如雨在外面說道,“夫人,老爺,晚餐準備好了。”
陳子安忙牽住了陸曼的手,“走吧,去吃飯。明日,還有一場仗要打!”
……
翌日,清晨。
陳子安和陸曼天還沒亮便起了,先是將何全進了內院,囑咐了一番,何全便領命出去了。
之後,兩人便準備好躲在了自家前面的門房裡。
前廳的院子裡,着放着兩口棺材,裡面放着兩人的服做的假。自然,就是爲了掩人耳目的。
剛準備好沒多久,門外便響起了喧譁聲。緊接着,便是有隨從喊道,“寧王駕到!”
陸曼和陳子安無聲的對視了一眼,努力將自己掩藏的更加好一些。
如雨和田王氏還有田有德,小虎子他們都在外面,紛紛上前請安。
寧王沒有理會他們,一上來便是看向了那兩口棺材。“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包庇欽犯。”
“殿下何出此言?奴婢們不知道。”如雨開口說道。
寧王殿下冷哼一聲,看向了那停在前院中間的兩口棺材。“本王接到舉報,說是你們包庇欽犯,私自想要欺瞞着皇上將欽犯的下葬,現在,本王要開棺驗!”
“不可!”如雨和田王氏都竭力的阻止。“這裡面真的只是冠冢,殿下千萬不要被讒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