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每次都不以爲然,可現在真的好希陳子安能回來。一定不那麼堅強,坦然的接他的保護。
莊笠仲見眼眶微紅,還以爲聽進去了。
豈料,下一秒陸曼卻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必了,莊公子,我能保護好自己。”
兩人正說着,莊笠仲的小廝從人羣外進來,伏在莊笠仲的耳邊耳語了一番。
陸曼見狀,便開口道。“既然莊公子有事,便去忙吧。我和如雨這就去五味閣了!”
莊笠仲張了張,本想說什麼的。但是到了邊,還是放棄了。
目送着兩人離開,莊笠仲才忙對小廝道,“馬上帶我去看看。”
……
出人羣,如雨還是心事重重的。跟這陸曼這麼久了,竟然沒看出莊公子似乎一直對他們家夫人很有呢!
不過,想想也是。
他們家的夫人這麼優秀,被人喜歡也沒什麼啊。
“想什麼呢?”陸曼打斷了的沉思。
如雨忙轉開話題道,“夫人,今日上午你也累了。不如今日就早些回家去吧,不要去店裡了。”
“那怎麼?”陸曼說道。“我方才才和孩子說了要堅強的事,我自然要以作則,可不能讓我的孩子看不起我。”
如雨很是無語,“孩子還小,怎麼會知道?”
“就是知道。”陸曼耍起賴來,如雨都拿沒辦法。
兩人正說着,馬車突然晃了一下,如雨忙掀開車簾問車夫。“怎麼回事?”
車夫也是驚魂未定,說道,“是前面的馬驚了。”
如雨循聲去,便看見前面確實有一輛馬車。再一看,那不是寧王府婉婷郡主常用的那輛馬車嗎?
“好像是婉婷郡主?”如雨說道。
陸曼也掀開車簾,剛好看見李婉婷的馬車快速的從們的車旁跑過去了。
車簾被風帶起,可以看見李婉婷的臉上還帶着淚痕。
陸曼心下一緊,李婉婷方才不會是來看行刑了吧?那麼也一定看見了的兩個哥哥死在了劊子手的刀下。
是那麼好的一個姑娘,會不會因爲這件事改變呢?
陸曼有心想要上前去安安,可是卻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樣的份。
就算李婉婷不知道是手害死了寧王和李煜。但是,自己的心裡也終究是回不到過去了吧?
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陸曼才收回視線。“繼續走吧,去店裡。”
等晚上陸曼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家中的氣氛也不太好。
趁着嬤嬤出來的時候,陸曼忙問道。“怎麼了?”
嬤嬤嘆了口氣,“夫人這是在難過呢,和老王妃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今日老王妃人送了斷絕書來,說是和夫人斷絕關係了。”
陸曼皺了皺眉,忍不住嘟囔。“那老王妃又不是什麼好人,娘和斷絕了關係也未必不是好事。”
“說是這麼說,只是咱們夫人本就沒有什麼朋友。難過一陣子,也是有的。”
陸曼這才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說完,徑直回去了前廳。
國公夫人還在那裡坐着,陸曼便走過去端了一杯茶給,“若是娘往後害怕孤單了,我可以做娘的姐妹,朋友,兒……”
國公夫人聞言,忍不住嗔道。“就你道道多。”
“那可不是!”陸曼笑道。“您喜歡什麼,也可以與我說。我不僅會做飯,我還會唱歌呢!”
國公夫人最是疼,看見這麼費力的討自己歡心,哪裡還忍心唱歌?
當即拉起來,“你也累了一天了,唱歌就不用了,陪我說說話就好。”
陸曼點了點頭,和國公夫人真的聊了一會兒家常。等夜深人靜了,國公夫人才陸曼回去了。
翌日,國公府便收到了莊家送來的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