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曼皺了皺眉,邊的應婆子。“去里正來。”
應婆子點頭去了,陸曼才走上前喊道。“住手!”
見陸曼來了,那幾個婦人大概是想起了上次被陸曼送去鎮上的事,總算還是有了一些忌憚,怏怏的鬆開了陳柳兒。
陳柳兒趁着這個機會,爬起來。低着頭,一個人站着、
爲首的那個婦人,有些不甘的說道。“這次可不是我們的問題,我們幾個人在這裡聊着天呢,上來就辱罵我們。怎麼說,我們也是長輩,想怎麼樣?”
陸曼看了眼陳柳兒,陳柳兒自然也不服氣。“你們平日裡滿噴糞也就算了,但是要是想斷了大伙兒的活路,活該被打!”
“你……”那婦人氣的倒仰。“你不是一向和三房不對付嗎?我們說三房,你湊什麼熱鬧?”
陸曼見狀,再次看向了陳柳兒。
陳柳兒冷笑,“我和三房對付不對付,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三房是我三哥的,我們自家人,自然比你們這些喜歡嚼舌子的外人要好。倒是你們,明知道自己是外人,之前又做了那些噁心事。想去做事,又做不,就故意在這裡噁心人,你們缺德不缺德?”
幾個婦人被陳柳兒這麼一罵,臉上更是掛不住了,嗷嗷的就要去打陳柳兒。
應婆子帶着里正來了,正好看見這一幕。當即黑了臉,“都在幹什麼?還不住手?”
陳里正這幾年嗲着百花村富裕起來之後,在整個昌平鎮的地位都比從前要好很多了。就連縣上去年新上任的縣太爺都給他幾分面子。們幾個婦人,自然也是不敢造次的了,當即便噤了聲。
陳里正趁機教訓了一番,“你們幾個,真的是不像話。上次被鎮上拿了去,我以爲你們已經改過自新了,便沒有再說你們。可你們自己看看,才消停了幾日?你們就開始腦幺蛾子?”
被說的急了,便有人不甘心的說道。“這不是我們的問題,這次是陳柳兒自己先罵我們的!”
陳里正聞言,看了一眼陳柳兒。“是真的嗎?”
陳柳兒一本正經的搖頭,“沒有!”
陸曼想起剛才那個撒潑的陳柳兒和現在這個陳柳兒,第一次莫名的覺着陳柳兒竟然有些可?
陳里正又看向周圍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在陸曼的玩作坊里拿活兒做的,對着幾個整日裡散播謠言的,也是深惡痛絕。
見狀,自然都紛紛搖頭。“確實沒有!”
“他們胡說!”幾個婦人聲淚俱下,“他們睜着眼睛說瞎話!”
陳里正皺了皺眉,最後看向了陸曼,“小曼, 你是最公道的。你來說,柳兒到底有沒有辱罵?”
若是換做平常,肯定是公道最重要。只是,這幾個婦人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陸曼沉了片刻,也搖頭道。“他們說的是真的,確實是這幾位嬸子在挑釁!”
陳柳兒聞言,快速的看向陸曼,眼底有一閃而逝的欣喜。
幾位婦人還想鬧,被陳里正呵斥住了。“夠了,我看你們幾位我若是再不採取點什麼措施,是真的不了。從今日開始,你們幾人每日去祠堂里懺悔,不懺悔好了,不許再出來惹事!”
都鬧到祠堂去了,當年彪悍如陳李氏,聽見祠堂都嚇死了。這幾個婦人從前便沒有陳李氏的彪悍,如今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只能打碎牙齒和吞,默默的忍住了。
陳里正看事都理的差不多了,才又叮囑了陸曼兩句。“你那玩的事,我也聽說了。不過,從前那麼多的艱難困境都過來了,我相信這次你也可以的。村里是你的堅強後盾,若是有事,你儘管來找我!”
陸曼點了點頭,目送着陳里正走了。
衆人見狀,也都散了。陳柳兒也跟着退出去了,結果剛一扭,便晃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