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跟你拼了!”
一提到遊戲,杜菲又要暴走了,這些天,和林語彤已經不知道上了多次林蕭的當,每次都說是玩遊戲,結果最後輸的都是們,更可氣的是,在玩之前,林蕭還讓兩人跟着他下賭注,之後才可以開始遊戲,並且讓兩人發誓,若是輸了,不得反悔。
修道之人的誓言,可不像普通人,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稍有不慎,就會遭到天譴,輕則走火魔,重則灰飛煙滅,所以修真者一般不輕易發誓,一旦發了,就必須完。
於是,在短短的幾天內,杜菲和林語彤兩人已經過服親過,就差沒奔了。
這可是兩人一輩子的辱,直到後來發現了每一次都是林蕭的謀之後,們打死也不願意參加這所謂的遊戲了。
誰知道,都這個時候了,林蕭還有心思玩遊戲,這讓杜菲怎麼能不怒?
只是讓沒想到的是,林語彤的表現,卻不像那麼生氣,反而有點躍躍試的覺,只聽得興大道:“什麼遊戲什麼遊戲?”
其實大家都是年輕男,正是荷爾蒙分泌最多的時候,林蕭的遊戲又不是很過分,反倒很刺激,不止是林語彤,就連杜菲,一次又一次上當,卻一次又一次甘願地掉林蕭的陷阱里,已經說明了在們的內心深,其實還是很喜歡這樣帶着青春忌的遊戲。
只是杜菲之所以表現得很憤怒,那是因爲一貫的格所致,數次輸給林蕭,讓又又氣的同時,也倍沒有面子。
這時聽得林語彤居然還要陪着林蕭一起瘋,當即就要制止:“語彤,你難道被這個人渣坑得還不夠慘嗎?你還陪他玩?”
“可是真的好刺激嘛。”林語彤卻是噘着,道:“而且……如果我們不陪他玩,他不告訴我們怎麼尋找百花姐姐,到時候百花姐姐自己一個人前往鬼影門,勢單力薄,寡不敵衆,有什麼意外的話怎麼辦?”
“這……”
杜菲猶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實際上並不反林蕭的遊戲,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玩不玩?不管輸贏,我都告訴你們。”林蕭這是趁火打劫,壞壞笑道。
“玩!”
杜菲一咬牙,一瞪眼,下了決定。
“那好,你們先發誓,輸了不准耍賴,我在告訴你們遊戲規則。”林蕭賤賤笑着說道。
這就是他的險所在了,遊戲規則都不告訴別人,輸贏的賭注也不說,只告訴們,反正有輸有贏,然後就問你們敢不敢賭。
兩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流氓方式,狠狠地颳了他一眼,倒是乾淨利落地發了個誓,內容很簡單,就是今日跟林蕭玩遊戲,若是輸了,則任憑置,如有反悔,天打雷劈之類的。
林蕭又是嘿嘿一笑,隨後才道:“你們想啊,姬百花雖說正值怒氣沖頭,但也不是那種衝的人,要去鬼影門找人家報仇,自然得把對方的況給打探清楚,而這裡,正是鬼影門和大陸上的各種商販易的地方,最容易打聽消息的地方,能放過嗎?既然如此,肯定會在這裡出現,並且有可能留宿,我們的遊戲規則呢,很簡單,就是以這裡分界點,你們兩人一組,我一組,咱們各挑一個方向,順着街道走,遇到酒店或小攤就問,最終誰先找到姬百花的消息誰就獲勝,怎麼樣?”
“聽起來似乎很公平耶。”
林語彤咬着手指頭說道,卻是被杜菲猛地敲了一下頭:“公平什麼?他一個人,我們兩個人,這怎麼就公平了?”
林語彤吃痛,幽怨地看了杜菲一眼,道:“這樣難道不好嗎?這說明咱們的勝算比較大,咱們兩個人,總比他一個人問得多,問得全吧?”
“你太天真了。”杜菲看了一眼,憤憤道:“這人渣還不知道心裡打什麼鬼主意呢,指不定他已經知道百花姐姐在哪了,所以想挖坑給咱們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