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峯早就被李狂戰師兄占用,然後獎勵給我的!”徐文淵惡狠狠的說道,眼中儘是怒火。
“李狂戰?他算個狗屁東西?學院的東西是他的嗎?他當真以爲他是武聖學院院長了嗎?”林蕭不屑的說道,“獎賞的東西他說的算?”
林蕭這一番話早就思量了過的,自己完全站理,學院給自己的獎賞,即使是各傳承的長老也沒有權利說給別人。
“你……找死!”徐文淵此時氣的心跳加速,雙手緊緊的握住,李狂戰在執法堂大多數弟子的眼中,那可是神明般的存在,可在林蕭的言語中,卻了狗屁東西。
並且林蕭講的道理字字珠心,本反駁不得,此先以爲李狂戰會把學院高層全部擺平,即使林蕭找上自己也沒什麼。
況且自己本沒有將林蕭放在眼中,一個區區的新人而已,實力再強能強到哪去,這個世道拳頭大才是道理,只要林蕭不是自己的對手,去哪裡說理也只是笑話罷了。
但自己最自信的實力,竟然本不堪一擊,實在想不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新人,還是合五重的修爲,這得是遇到多的奇遇才能如此恐怖。
而倆人的打鬥,引起了附近的諸多弟子前來,合五重、六重修者的打鬥靜很多,這時候驚了很多正在閉關的弟子,連合六重的弟子都被驚了許多。
“呦!這不是林蕭嗎?那個人好像是執法堂剛回來的徐文淵,這徐文淵是怎麼回事?怎麼被打的臉武功都廢了?不會是林蕭乾的吧!”
“林蕭?不可能吧!徐文淵可是在武聖學院五十多年的強者,林蕭雖然貴爲天驕,但也不過才來了武聖學院一年多的時間,合五重跟合六重更是有着天壤之別!”
“可林蕭是這一屆弟子中最爲頂尖的天驕,每一屆都會出現一、倆個不能按常理出牌的天驕,之前你們也應該聽說過類似的事!”
“即使林蕭實力很強,但他倆怎麼會打到一起去了,還把徐文淵的功力給廢了,這樣的行爲高層肯定會追究的!”
“這你消息就不靈通了吧!聽說林蕭這次會武奪冠,學院決定把這戰峯贈給林蕭,可後來卻別李狂戰奪走,贈給了徐文淵,他們打一起去,也實屬正常!”
“對,對!林蕭可是隕星峯的弟子,隕星峯跟執法堂的恩怨早就不知道多年了,打一起倒也沒什麼!”
“執法堂的人向來飛揚跋扈,做事極爲霸道,這個林蕭可從來都不慣着執法堂的人,從林蕭剛學院起就跟執法堂的人打了起來,這次霸占了他的山峯,林蕭可不是個肯吃虧的主!”
林蕭只是冷冷的瞥了這些執法堂弟子一眼,自己已經給足了學院的面子,沒有在這裡擊殺掉徐文淵。
隨後林蕭便在自己的山峯閒逛了起來,這裡可是自己未來的地盤,執法堂的人建造的宮殿林蕭並沒有多大興趣,以後毀了重新建一個。
想着想着,忽然在戰峯中出現一個陣法,這個陣法中衍化了一個人形的模樣。
林蕭瞳孔收,當即聯繫上了系統,準備隨時跑路。
這個衍化而來的人,傳來一陣陣可怕的威,仿佛隨時都可以將自己碾碎一般,林蕭雖然知道這並不是本人,只是傳來的一道神念,但也讓林蕭有很強的危機。
林蕭看向這個男子,只見這名男子眼神中儘是冰冷之,冷冷的說道:“你就是林蕭?當真是找死!私闖核心弟子的山峯,這是死罪!”
“死罪?你腦袋是不是壞了?我只是回自己的山峯而已,這都罪了?”林蕭冷笑道,對於這種藐視的表極爲不爽,反正不是本人,可以嘗試與之一戰。
“哼!戰峯我早就賞賜給了徐文淵,你……不過是贏了一場會武的冠軍,還不配擁有一個山峯!”這名男子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