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青年淡淡的瞅了林蕭一眼,林蕭頓時有一在荒郊野外被野死死盯住的覺,並且其中還有極大的殺意。
“這是誰啊?又是找林蕭麻煩的嗎?”一名弟子不解道。
“連他都不認識!這個人可是最近特別知名的人,管天林,執法堂的三弟子,更是李狂戰手下的一員大將,據說他現在已經是合六重巔峯的修爲,差一點就是七重初期了!”
“我也有所耳聞,這個人也跟隨李狂戰去魔戰場中征戰,並且在一次次的大戰中打出了極大的聲,執法堂的核心弟子、內門弟子都歸他統領,可以說是執法堂弟子中的二、三號人!”
“這個節骨眼找到了林蕭,難道要對林蕭手?不會吧。”
很多弟子都紛紛的議論了起來,雖然他們都期待着大戰,但如果管天林手的話,那可是以大欺小,他們都是修煉五六十年的老一代弟子,而林蕭不過是剛剛來到武聖學院倆年不到的時間。
如果毫不顧忌的向林蕭手的話,那可就是破壞了學院內的規矩,這樣的行爲就跟向隕星峯宣戰沒有什麼區別。
而隕星峯不過就這麼幾個人,不顧份的話,趙世航肯定會以牙換牙,甚至還會惹出隕星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傅,倆人都來個以大欺小,那可執法堂可就要哭了。
並且以大欺小,他們也本不占任何的理,如果是同輩間下死手倒還能說得過去,可要是他們也手的話,未免太過分了些。
“林蕭,你好大的膽子,不過敢來挑戰我們執法堂威信的人,最終都死的很慘!”管天林冷冷的瞅着林蕭,目極爲冰冷。
“呵呵,想要殺的人也有很多,不過此時他們都在地獄呢!”林蕭不屑的笑道,論言語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是自己的對手。
而管天林被這句話着實噎了一下,自他在來到執法堂之後,還沒有人敢如此跟自己這樣說話,此時的臉變得極爲難看,上殺意肆無忌憚的發開來,一些弟子被這殺意驚的連連退後。
林蕭卻只是淡淡的看着管天林,並不以爲意,其餘的弟子見到林蕭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不佩服萬分,要知道管天林可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戰士,並非普通修者所能比擬。
其實林蕭是有極炎之力護,這殺意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影響。
管天林見林蕭本不自己的影響,並且神態極爲輕鬆,眼神中不閃過一抹驚訝之,說道:“倒是有倆下子,只是僅僅靠這些,就能跟我們執法堂作對嗎?”
“呵呵!”林蕭只是臉上一抹譏笑,並不在乎管天林在說什麼。
“笑什麼?”管天林見到林蕭的譏笑,心頭極爲不爽,控制住緒冷冷的問道。
“哈哈,笑你們真是囂張到了極致!是不是凡是跟你們發生有所爭執的事,就都是在挑釁你們的威嚴?”林蕭笑道。
“還有那個狗屎李狂戰,在你們心中像神一般的人,在我這裡連個狗屎都不如,如果他也是合五重,我殺他就跟殺一隻豬一樣簡單!”
聽到林蕭如此說,周圍的弟子都張大了,這是開什麼玩笑?即使這些弟子都看執法堂的人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認,李狂戰的天分。
李狂戰可是武聖學院赫赫有名的高手,甚至極有希可以接任執法堂堂主的寶座,但在林蕭眼中……卻連狗屎都不如,這也太狂了吧!
先是形容狗屎,又是形容豬,這樣的話雖然是諷刺之意,但本沒有人敢說這樣的話,就算是趙世航也未必敢。
趙世航實力高強可也不敢說自己殺李狂戰像殺豬一樣,而林蕭卻如此膽大。
雖然是有限制,需要在合五重的修爲,但李狂戰當年也是越階戰鬥的高手。
一些弟子慢慢才回過味來,爲什麼林蕭敢如此說,林蕭在這一屆的天驕中,那可是幾乎無敵的存在,論修爲僅僅是合五重,但對付合六重的弟子也毫不落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