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難得連我們散修中的煉丹師都請來了,如此的盛會即使遠遠聽一聽,就已經很榮幸了!”這名散修說道。
懂得煉丹的散修極爲難得,他們資源上極度稀缺,並且還沒有上乘的丹方,可以說走上煉丹一途,完全就是巧合,能夠讓自己的煉丹技提高上去,甚至完全要靠自己去索。
因此對於他們來說,即使來聽一下這次的丹師大會,也可以給自己帶來莫大的好。
“鄙人董涵,不知兄弟尊姓大名?”這名散修拱手問道。
由於林蕭將自己修爲收斂了起來,這個董涵看林蕭的修爲跟自己相差不多,都是合三重的修者,因此並沒有到迫。
而且林蕭的穿着、氣質一看就是大門派的弟子,經常走江湖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對方的份。
“姓吳!”林蕭說道,對於這些人林蕭還是覺得保持一種神祕比較好。
“吳兄!”董涵拱手說道,異常的客氣,本沒有將林蕭不說全名的事當回事,在他眼中,大門派的人有些個倒沒有什麼。
二人並排二線,很快便走到了蘭山山谷的口,在這裡諸多修者都是三五羣,外面的大都是散修的存在。
那些大勢力的丹師份不同,早就被人接待進到了谷內,而這些散修的份與之相比,就略顯低微,因此並沒有招待,他們也只能自己走上山谷。
甚至在一些大勢力人的眼中,這些散修能夠來到這裡,就已經是丹師聯盟給他們莫大的恩賜。
“唉!真不知道丹師聯盟搞什麼鬼,竟然這些卑微的散修來這裡,好像他們能有什麼用一樣?也不過就一羣來學功夫的狗罷了!”忽然半空中傳來一道極爲諷刺的聲音。
而這個話被諸多散修聽到後,臉都變得極爲難看,這本就是赤的侮辱。
衆人向聲音傳來看了過去,只見幾名說着華貴袍的年輕人,這些人正滿臉譏笑的看着這些散修,本就不怕這些散修聽到他們的談話。
說話的人正是這羣年輕人中的爲首者,臉上分明儘是不屑之。
聽到這話的時候,這羣散修都是怒目相視,可看清楚爲首者面目的時候,很多人本就不敢再與其直視,連話都不敢說,似乎有着一畏懼。
被如此辱罵,他們也不敢有毫的反抗,也只能無奈的嘆息。
散修作爲這個世界中地位最低的存在,可以達到一定就的也就區區幾人罷了,他們沒有巨大的資源,也沒有驚天的傳承,也只能靠着自己不斷打拼。
這幾名年輕人卻完全不一樣,他們可都是大門派,有着門派提供的龐大資源,還有各種強勁的功法提供,只需要自己專心修煉即可,本不用爲其他的事發愁。
“哈哈,師兄,敲,這把他們氣的,那臉跟猴屁似得!”一名年輕人說道。
其餘的年輕人聽到之後紛紛大笑了起來,在他們眼中這些散修就是他們的樂子罷了。
此時又有一名跟這幾個年輕人一樣裝束的青年也飛了過來,聽到這樣的話後,看向這幾名年輕人,說道:“這麼說話,是不是過分了?”
而這羣年輕人爲首的青年,臉微微一沉,沒有想到自己的同門師兄弟竟然爲了這樣一羣鄉佬說話,眼神中一道怨毒之閃過。
“諸位,我乃丹師聯盟蘭山弟子閆志山,這次奉家師之命,特接引諸位進谷!”後來的這名青年拱手說道。
此人劍眉星目,極有風度,不似那幾名年輕人那般。
這讓諸多的散修心中也不由得嘆,這才是大宗門弟子的風範,有涵養、風度翩翩,讓人一眼看去就偏生好,但同爲大宗門的弟子,差距竟然如此懸殊。
“閆師兄,跟這些鄉佬廢話什麼,師傅給他們機會旁聽就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要不然他們進谷的機會都沒有!”那羣年輕人中的爲首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