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會說話。”侯小雅笑眯眯地說道。
“其實啊,侯伯伯喝那麼一點酒也是沒關係的。”張宇說道。
他這麼一說,侯國義再度看向了他,心裡想着,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啊!
“小張,你這說這話,可有什麼講究?”老爺子對於張宇還是頗爲信任的,畢竟張宇終究還是醫生,作爲醫生,總不會平白無故地說出這番話來。
“喝酒的確會加重侯伯伯的病,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張宇這才慢慢解釋道,“但是呢,如果侯伯伯願意按照我所說的方法去治療,喝一點點酒,倒是無傷大雅的。”
經張宇這麼一說,侯國義頓時亮起了眼睛,他問道:“你這話可是當真?”
對於一個酒之人來說,最讓人生不如死的就是不能沾酒了,爲此,侯國義可是頭疼得不得了,如今,張宇提出他可以喝酒了,這怎麼能不讓他高興。
剛剛還對張宇有些偏見的侯國義,這個時候看向張宇,竟然有些眼順了起來,
“侯伯伯如果相信我,我自然可以幫你解決掉這個問題,但是我得提前跟你說一句,這病拖得太久,一時半會兒也治不好,得做好長久治療的準備。”
“只要能讓我喝酒,我什麼都聽你的。”侯國義一拍桌子,倒是無比的直接。
看得出來,這病確實折磨得他不輕。
“行,有侯伯伯這麼一句話,我就放心了。”張宇輕笑道。
“好好好,治病的事待會兒再說,現在大家都吃飯吧,再說下去啊,這飯菜都涼了。”老爺子很是高興地說道。
“來,張醫生,多吃點,”侯小雅直接是往張宇的碗裡夾了一塊,說道,“我們這家的五花啊,在外面你可是吃不到的。”
“哦,還有這種事?”張宇聽聞,趕緊是夾起來吃了一口,頓時一香充盈了口中,“嗯,味道確實不錯,吃完之後,更讓人回味無窮。”
“那當然,這是我媽媽的親手絕活。”侯小雅很是自豪地說道,“我媽媽一般不下廚,今天你算是正好上了。”
“那我可得多吃幾塊。”張宇輕笑着,又給自己夾了一塊紅燒。
吃飯的當頭,張宇也不是吃,他很客氣地逐一敬過了酒,每次喝酒之前,總是一句“我幹了,您隨意”,說的倒是讓衆人聽了,覺到很舒服,這無形之中也讓張宇在衆人心中的形象好了許多。
吃完飯後,又嘮嗑了一會兒,張宇這才替侯國義把起了脈來。
“我說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把脈,這行得通嗎?”侯國義語氣很是質疑。
每次給他看病的醫生,總是什麼儀都很齊全,看着就不簡單,可是張宇倒好,空手空腳來也就罷了,你需要什麼儀,吩咐一下,派人去取也好啊,就憑把脈就能夠清病了?這不是扯淡嗎?
確實,像侯國義的這種舊疾,靠把脈的確看不出什麼實際的東西,但是,張宇又不是真的靠這玩意兒看病。
他之所以要把脈,完全就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其實,有了一雙神奇的視眼,張宇就已經將侯國義裡的狀況得個七七八八了。
但是,張宇即使已經知道了況,總不能直接就說出來吧,這讓人怎麼相信,萬一暴了自己的祕,那該怎麼辦?
所以,把把脈,裝裝樣子,還是很有必要的。
“侯伯伯,把脈是咱們中醫最爲常見的一步,你切不可小看這一學問。”張宇笑着說道。
“你還懂中醫?”這回,侯小雅都疑了起來,問道,“你不是臨江市第一大醫院的醫生嗎,我記得那裡不是中醫院啊?”
張宇點了點頭,笑着說道:“確實不是中醫院,但是中西醫在某些地方都是相通的,而且我大學的時候也特別鑽研過中醫這方面的知識,因此對於中醫也有一定的了解,侯伯伯的這個病啊,如果用中醫的法子,再結合西醫,兩者雙管齊下,必然會更加地輕鬆好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