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上,還緊緊地握着一把刀,張宇立馬是跑到了他的面前。
“向哥,你這是怎麼了?”張宇問道。
“你有沒有看到一羣人,帶頭的是一個胖子?”向佐一邊飛快地掃視着周圍,一邊詢問張宇道,語氣很是急促。
這不就是剛剛自己到的那羣人嗎?
張宇點了點頭,說道:“到了,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去哪兒了,往哪個方向走的,你快告訴我。”向佐朝着張宇喊道。
張宇看到向佐如此激的模樣,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他們開車走的,你現在去追也肯定追不到的。”張宇問道,“向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跟我說啊!”
聽到那些人已經走了,向佐氣得猛然甩起手,將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然後獨自蹲了下來,用雙手捂住了臉,那般模樣,驟然看了,讓人很是心疼。
張宇並沒有追着他問,而是靜默地站在一旁,他在等向佐釋放自己的緒。
每個人釋放緒的方式不一樣,而這就是向佐自己釋放緒的方式。
良久,向佐才開口說了一句話。
“店子被砸了,今天,可能無法請你喝酒了。”
張宇這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朝着裡面了一眼,然後問向佐道:“他們爲什麼要砸你的店?”
向佐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特麼連他們是誰我都不知道。”
“是不是你以前和人家結過仇?”張宇猜測道。
“呵呵,跟我結過仇的人多了去了,我實在是猜測不到這人究竟是誰。”向佐嘆了一口氣,表示心好累。
張宇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要不然給花哥打個電話,問問他吧,他見多識廣,或許應該知道這些人的來路。”
“嗯。”向佐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只是真不好意思,今天怕是不能跟你一醉方休了。”
“嗨,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兄弟,什麼時候喝都。”張宇笑着說道,“向哥,發生了這樣的事,有需要幫忙的話,就吱一聲,我隨隨到。”
向佐看着張宇,目當中有些小小的意外。
“不用了,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他說道。
張宇聽着這話,有點小小的不開心,說道:“你剛幫了我這麼一個大忙,我都沒來得及謝你,現在,你出了這檔子事,還一個人撐着的話,那就有些不夠意思了,都說兄弟之間,有福同,有難同當,難道我們是表面兄弟嗎?”
這話,說得向佐嚨里像塞了東西一樣,頓時噎住了。
向佐覺得,像張宇這種有本事的人,絕對都是心高氣傲的,他雖然幫了張宇一次,但絕不敢奢求張宇能回報他什麼,他只希張宇能夠記得他的這一點心意就行了。
然而,張宇是一個非常重的人,別人幫了他一次,他都會雙倍去奉還,這一向是他的事原則。
張宇的話,讓向佐的心裡趟過一陣暖流。
“謝謝,兄弟。”向佐如鯁在,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張宇其實還真是好奇的,剛剛那些人還真是好大的膽子,連花蛇的兄弟都敢惹,這是不想在臨江市混了嗎?
今天的晚上的酒肯定是喝不了,新人類酒吧被砸得一塌糊塗,估計向佐是有得忙了,張宇跟向佐約好了下次相聚的時間,便自行離去了。
原來,混社會的並不都是表明上看上去的那麼風,花蛇深夜被人追殺,向佐的酒吧平白無故被人砸一通,他們雖然經常喝着酒,摟着,吃着大,聽着趣事,可是,他們也要時常小心翼翼地擔心着,擔心什麼時候,背後就突然衝過來一個人,對着自己捅了一刀。
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矛盾,因爲人本就很矛盾,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就不餘力地使盡一切手段去跟人拼,跟人爭,結果就落得了這樣一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