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很簡單,但是幾個人卻是吃得津津有味,比城市裡的那些五星級高檔酒店的廚師做出來的菜餚還要味。
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即使是吃糠米,那也是開心的。
另一邊,胖子拜託了張宇之後,嚇得趕緊下了山。
胖爺跑得很急,一路上跌跌撞撞,還摔倒了好幾次,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他怕,怕萬一被後的那個男人追上來,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他就這麼一直從山上跑到山下,從西山架着車回到了臨江市。
一路上,他都沒有停止奔跑的步伐。
“喂,孫哥。”胖爺回到臨江市的第一時間就給侏儒孫打了一個電話。
侏儒孫這個時候正在某個酒店裡抱着某着人睡覺呢,這個時候接到了胖爺的電話,立馬是從牀上爬了起來。
“孫哥,那……那傢伙真的不是人啊……”胖爺近乎快哭了,就差流出眼淚了。
“怎麼啦,出事了?”聽到胖爺的哭訴,侏儒孫頓時覺到不對勁,約約有一不詳的覺。
“孫哥,我剛開車從西山回來,你在哪兒,要不出來聚聚?”胖爺對着電話說道。
侏儒孫一聽,立刻是穿起了服,說道:“行,你等着,我馬上過來。”
侏儒孫到地方的時候,房間裡,桌面上,已經擺了好幾瓶的空酒瓶,而桌子旁邊,胖爺正扯着大,不停地往自己的裡灌着酒。
他想借酒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僅此而已。
“這是怎麼啦,你的臉怎麼這麼差?”侏儒孫走進門的時候,也看到了胖爺的狀態,於是立馬開口問道。
“死了,全死了,全特麼的死了……”胖爺說道,說話的時候,如同一個智障兒自言自語一般。
侏儒孫聽到這話,再看看胖爺的這種要死不活的狀態,就知道,這一次的行,怕是應該徹底告知失敗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倒是跟我說啊!”侏儒孫有些坐不住了,他何曾看到胖爺有過這種樣子,這模樣,說是見了鬼似的也絕對不過分。
胖爺是誰,在新北市,好歹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一號人,可是今天卻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般,居然完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那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胖爺咕嚕咕嚕地給自己灌了半瓶啤酒之後,這才鎮定了一下心,說道,“跟我一起過去的一共有八個人,八個人啊,全被那傢伙給幹掉了,要不是我手裡有把槍,稍微跑慢一步,我估計我也得待在那裡回不來了。”
“我早就跟你說了,張宇這個人不簡單不簡單,你偏偏不信,現在好了吧,摔跟頭了吧!”
侏儒孫兀自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命撿回來了就好,只要命還在,就不怕報不了這個仇。”
胖爺點了點頭,問道:“孫哥,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任何事都得慢慢來,不着急。”侏儒孫說道,“上次咱們砸了向佐的那間酒吧,估計要不了多久,花蛇就會知道是咱們幹的,咱們得準備好跟他來一戰狠的了。”
“行,先把花蛇給幹了,等我們了這裡的老大,再慢慢跟今天那小子玩,媽的,今天栽在了他的手上,讓老子很不爽。”胖爺咬着牙齒說道。
第二天,大概中午的時候,張宇等人才從西山回到了臨江市,孫夢茹回到了臨江市之後,立刻是被人接走了,張宇知道,這一次是真的要離開了。
張宇着孫夢茹的背影,久久沒有離去。
“捨不得?”楊陳在旁邊,問張宇道。
張宇沒有說話,這種話不是廢話嗎?
“兄弟啊,我知道孫夢茹的家境不錯,但是說真的,我對你有一種莫名的自信,你還年輕,遲早有一天,你也會爲大人的,到時候,就不存在誰配不配得上誰了。”楊陳笑着說道,這話里倒是滿滿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