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張宇恍然間,就有了點好像回到過去的覺。
只是那些人不再認識他,而他也不再是他們的老大。
對於以前的那些兄弟,張宇的心態其實很平和。對於那些背叛他的人,他不會有毫的留,一定會找機會將他們給趕盡殺絕。
但是對於那些絕大多數,被蒙在鼓裡面,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況的人,張宇心裏面多還是有一點的。
畢竟,那些人,都曾經跟着他混飯吃,也幫着他打下了一片天下。
一杯又一杯的酒,張宇一直喝到晚上十點鐘。
這個時間對於以前的他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但是現在,腦海中想起柳兒的影,張宇不由自主的就起,準備離開這裡了。
只是他剛走沒幾步,突然便聽見遠拐角的一個位置,發出了劇烈的吵罵以及撞聲。
張宇轉頭看去,赫然是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就是那個之前在看守所裡面,和張宇呆在同一間牢房裡面的那個板寸頭。
他應該是和一伙人起了衝突,對面有十幾個,但他毫不慫,直接拿個啤酒瓶衝上去,對着領頭人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下。
旁邊的人紛紛上前圍攻,但是板寸頭本就無所畏懼,閃轉騰挪之間,便把那些人放倒了大半。
至於剩下的幾個,則是手腳發,慢慢的後退,本就不敢再上前繼續打了。
那裡出了這麼大的靜,看場子的人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
張宇遠遠的,便看見他以前一個做山豬的手下,此刻已經帶着一幫小弟過去平事去了。
山豬走到板寸頭的旁邊,張說了點什麼,張宇因爲離得比較遠,並沒有能夠聽清。
只是看表能夠知道,雙方應該是起了爭執,一言不合,就有大打出手的可能。
雖然板寸頭之前干翻了十幾個人,顯得很厲害,但是張宇知道,山豬這些人他干不翻,因爲山豬背後有組織。
板寸頭能夠干翻十個二十個,卻干不翻一百兩百個,他終究還是人,是人就有局限。
雙方劍拔弩張的,板寸頭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他的氣勢卻很足。甚至於的都能倒山豬他們一大羣。
“都先住手。”張宇進場了。
雙方都轉過頭來看了他了一眼,山豬並不認識他,也沒有在意。不過板寸頭卻是見過張宇的。
在牢房裡面的時候,張宇的芒還算耀眼,板寸頭對他很有一些印象。
跟板寸頭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張宇徑直的就走向了山豬。
山豬謹慎的看着,不敢有毫的大意。雖然他對張宇的第一印象很一般,覺得這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男人。
但是板寸頭那鄭重的眼神卻是讓山豬知道,這個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學生一樣的男人,並沒有他表面上那麼的普通。
“還記得你以前在老家時候的嗎?”張宇走到山豬的邊,非常小聲的說了一句。
旁邊沒有人能夠聽得清張宇說了什麼,在他們的眼中,只是發現張宇簡單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山豬就滿臉的震驚之,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豬哥,怎麼了?”旁邊心腹小弟趕忙上前,想要詢問老大那個年輕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角。
不過山豬本就沒有理他,只是怔怔的着張宇,同樣小聲的詢問道:“你跟那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這裡人多雜的,即便山豬說話的聲音很小,他也沒有提及那個人的名字,但是張宇卻完全明白他說的那個人,其實就是張宇自己。
“什麼關係不重要,如果你心裏面還記得那個人的話,那麼今天就給我一個面子,如何?”張宇借着他自己的虎皮扯大旗,心裏面還真的是有一種很奇怪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