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那骯髒的地方?”人啐了一口,一些唾沫星子,直接就噴在了張宇的臉上。
這種畫面,讓突然之間想到了點什麼,馬上就得意起來,“嘿嘿,我警告你,不要再用你那骯髒的舌頭在我上來去的了,否則的話,我要吐得你滿臉都是唾沫星子。”
“那正好。”張宇無所畏懼,“我臉屬於比較乾的類型,你弄點唾沫上去,我就當是洗臉了。”
“你這人,怎麼能那麼無恥。”人憤怒了。
“話不要說的太早,我其實遠比你想象的還要無恥的多。”張宇言語攻勢非常凌厲,勢要徹底摧毀這個人心裡的防線。
人沒有沒辦法了,手腳不能,又說不過。更重要的是張宇一直在,讓非常的難。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人無奈,總算是妥協了,“這次算你厲害,我們彼此罷手,下次再一決勝負,怎麼樣?”
“不怎麼樣。”張宇沒有猶疑,直接就拒絕了。雖然答應以後,他能夠趕緊的去治療傷勢,撿回自己的一條命。
但是張宇的心中,此刻最惦記的,其實不是他自己的命,而是柳兒的安危。
所以他直接就開口說道:“除非你能證明柳兒是安全的,否則的話,你就別想走了,我今天拼了老命,也要跟你同歸於盡,給柳兒報仇。”
“好好的,就在牀底下躺着呢,你報什麼仇?”人無奈了,爲了儘快擺現在的窘境,已經是有什麼說什麼了。
“牀底下躺着?”張宇有些疑,“你把給怎麼着了?是綁起來了?還是打昏了?”
“沒有綁,也沒有打昏,只是給的水裡面下了點安眠藥而已。”
張宇滿意點頭,僅僅下藥的話,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雙方達協議之後,喊一二三,然後一起放開對方。
人剛一,立馬就朝着開着的窗戶外面撲了過去,這個作讓張宇嚇了一大跳。這別墅雖然不算太高,正常跳下去也死不了人。
可按照剛剛那人的作推斷的話,落地以後的姿勢,應該是頭下腳上的。
這不是找死嗎?
張宇不敢置信,那人難道就這樣自殺了?
他趕緊的跑到窗戶邊上看個究竟,這才發現,原來那裡有一條繩索。應該是那人之前早就準備好,留作逃生之用的。
當張宇站在窗邊往外看的時候,那人已經藉助繩索的力量,平穩的落在了地上。
“等着吧,我還會再回來的。你今天給我的恥辱,他日一定百倍奉還。”人臨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和張宇的眼神對上。
不甘心的留下一句,才漸漸的消失在夜之中。
張宇沒有心管那人,他一把掀開牀邊的被單,在看到柳兒正靜靜的躺在牀底,呼吸均勻的時候,他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輕手輕腳的將柳兒放到牀上,給蓋好被子。張宇才終於是能夠靜下心來,好好的理他的傷勢了。
他不喜歡去醫院,以前在道上混的時候,大大小小的過很多傷,所以經驗很足。尤其是對於刀傷,張宇覺得他的治療水平,跟一般的外科大夫也差不了多。
別墅裡面常備有醫療包,張宇準備好一切需要的東西,然後拿出白酒先是喝了一大口,接着便開始慢慢的拔刀了。
這個過程很痛快,一般人簡直無法想象。
但是張宇卻連吭都沒有吭一聲,他緊咬着牙,臉憋得通紅,汗水從額頭上一滴一滴的滾滾而落。
在這種煎熬之下,普通人肯定早都疼的閉上了眼。但是張宇此刻的雙眼卻異常的明亮,他緊緊的盯着傷口,眼睜睜的看着那裡的越流越快。
拿出止的藥撒上去,張宇暫時停止作。默默的等待了好一會兒,等那流的慢了,再慢慢的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