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必須得好好對才行!
接下來張宇在學校,很是過了幾天舒適的日子。
打打殺殺之餘,一下校園的寧靜,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這一天,辮子頭突然跑過來匯報,說是酒吧已經弄得差不多了,請張宇晚上過去開張剪彩。
張宇點了點頭,是時候該去看看了。
晚上到酒吧的時候,張宇從外表看過去,就覺得那裡裝修的很大氣。
五間門面全部打通,過碩大的玻璃牆,可以對裡面一覽無餘。
酒吧內部的燈不算暗,影影綽綽的,會有一種朦朧的。
門口這個時候已經站了十幾個人,都是酒吧的員工,包括孫芙蓉也在裡面,在見到張宇的時候,馬上就帶頭鞠躬,“老闆好。”
後面的一大幫子人見狀,也是趕緊的就紛紛彎腰,將腦袋放的很低,各個都恭恭敬敬的道:“老闆好。”
張宇滿意點頭,業務水平雖然還看不出來,但至態度蠻不錯。
酒吧畢竟是服務行業,這員工的服務意識必須得好才行。
“老大,請您剪彩。”辮子頭從旁邊恭敬的遞過一把剪刀。
張宇接過,然後大步上前,走到兩個員工拉扯着的紅布條中間。
手起刀落,紅布條立馬就從中間斷裂開來。
孫芙蓉帶頭鼓掌,辮子頭則點起一長串的鞭炮,一時間好不熱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對面酒吧裡面,卻是走出一羣不善之客。
“開業那麼熱鬧的事,怎麼也不找老子過來剪彩?你們這生意,以後還想不想幹了?”人羣中領頭的一個紅,囂張的大聲喝罵。
辮子頭擡眼去,立馬就強的回擊道:“瞎了你們的狗眼,我老大在這裡,你們竟然也敢放肆,是不是都不想活了?”
張宇轉頭看了辮子頭一眼,覺得這傢伙有眼力見。
畢竟只是一羣小角,他真的是跟他們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太掉價了!
紅被辮子頭一句話弄得有些愣神,他在這學校附近囂張慣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敢跟他板的呢。
仔細看了一眼張宇,他並不認識。
這讓他心裏面頓時就放鬆了下來。
畢竟他混的時間也不短了,在這座城市裡,還沒有他不認識的道上人。
當然了,這裡的認識,並不是說真的有。
僅僅只是遠遠的見過罷了。
他紅的地位,跟道上的大佬差着十萬八千里呢。
能夠有幸遠遠的見過幾位大佬,他就覺得已經很了不起了。
畢竟他手下的兄弟,可還都沒有這種福氣呢。
“小子,你跟老子裝,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跟你老大估計還在上小學呢。”紅對辮子頭不屑的道。
辮子頭眉頭一挑,這紅侮辱他不要緊,可竟敢侮辱他老大,這就讓他不能忍了。
“紅崽子,你知道我老大是誰嗎?你就這麼說話。惹火了他,信不信一會兒切了你的舌頭。”
“切我的舌頭?你真是好大的口氣。說說看吧,我倒要聽聽你老大究竟是何許了不得的人。”紅好整以暇的說道。
辮子頭一腰杆,立馬就與有榮焉的介紹道:“羅浩楠聽過嗎?學生會主席,在學校裡面特別刁的那個?”
“聽過啊,是吊,不過不是已經被人給乾死了嗎?難道你老大就是他?”紅哈哈大笑,轉就朝着後的小弟們調侃道:
“這個傻子竟然拿一個死人的名頭來扯虎皮,你們說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一棒子小弟哄堂大笑,各種奚落與嘲諷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到辮子頭的耳朵里。
這讓他頓時就厲聲嘶吼道:“一幫智障東西,羅浩楠那小子在你們眼裡厲害,可是在我老大眼裡屁都不是,隨隨便便的就幹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