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到了這裡之後,張宇才知道,黎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山谷。
那山谷的外面有一塊半人高石碑,上面鐵畫銀鉤的刻了黎山兩個字。
張宇只看了那石碑一眼,就知道這絕不是外面市場上買的那種。
因爲除了市場上很難買到這種材質的石頭之外,更重要的是那上面刻的字,那應該是人用刀劍之類的東西,生生直接刻出來的。
“等會進去的時候你緊跟着我,別走,否則的話,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阿珠納開口,說了離開寨子後的第一句話。
“好。”張宇言簡意賅,沒有多言。
這裡畢竟是蠱師生活的地方,在裡面布置一些要命的機關,他一點也不意外。
阿珠納進了山谷之後,一會往左一會往右,毫無規律可言,張宇看了一會兒看不懂,索也就不看了。
直接老老實實地,跟在小丫頭的屁後面也就是了。
小丫頭的言行有些稚,但是的年齡確實是不算小了。
不過張宇並沒有多看,那就太猥瑣了,他只是抱着欣賞的目看了兩眼,也就轉移了視線。
山谷不算太大,但是因爲阿珠納七拐八拐的不走直線,所以他們兩個還是走了二十多分鐘,才到了一竹屋面前。
沒等他們敲門,在他們剛剛到了這裡的時候,房門就從裡面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個有些奇怪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的面容看起來不算太大,四五十歲的樣子,皺紋很。
可他一頭雪白的長髮直接垂落到腳踝,卻代表了他的年齡,肯定是要比看上去要大很多。
“你這丫頭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那人看着阿珠納笑着問道。
“黎山爺爺您好。”阿珠納此刻非常的乖巧,“我沒什麼事,不過我旁邊的這個人中了詛咒,他想請您幫幫他。”
“他中了詛咒我已經看出來了,不過我不會幫他的,讓他趕緊走吧,我這裡不歡迎外面的人。”黎山老人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那個態度卻是不容置疑。
他們兩個說的是這裡的方言,張宇本就聽不懂,還是阿珠納給他翻譯之後,他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奇怪的人,就是老嫗口中的黎山老人。
面對這人,張宇沒有開口說話,除了他說話還需要阿珠納翻譯,比較麻煩之外。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跟這種常年獨居,格怪癖的人說什麼都沒有用。
所以他乾脆利落的,就從包裡面拿出了那塊寫着黎山的令牌,手舉在那人的面前。
黎山老人愣住了,當他看到這令牌的一瞬間,他的眼睛瞬間就被吸引住了。
怔怔的看了令牌好一會兒,黎山老人才擡起頭來看向張宇,鄭重的道:“既然你能夠帶着令牌過來找我,那麼你就是祖師爺預言的那個人。
中興黎山一脈就靠你了。
至於你中詛咒的事,那不算什麼,我會幫你解決的。”
這次老人說的是普通話,字正腔圓,絕對比全國大多數人的普通話要標準。
張宇聞言就笑了,看來這老人先前是不想理他,所以才故意和阿珠納用方言說話的。
不過在他拿出令牌之後,顯然一切都變了。
和張宇預料的一樣,這塊令牌確實有用的,否則的話,那個遠在東南亞的什麼周師,也不會費盡周折的過來搶了。
“能幫我解決詛咒就最好了,您看什麼時候能夠開始?要不然就現在?”張宇稍顯急切的詢問道。
他只對這個興趣,至於什麼中興黎山一脈,他其實並不在意。
“你搞錯了年輕人。”黎山老人笑了笑,“解決詛咒不是我現在幫你,你馬上就能好的。
詛咒哪有那麼簡單?
想要破解,是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每天都要用藥水浸泡,一直堅持九九八十一天之後,藥力才能夠徹底的將你上的詛咒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