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日子跑哪去了?是自己找解藥去了嗎?”那人目光灼灼的詢問道。
這些日子沒有見到張宇,他的心裡早就有了許多的猜測。
“是的。”張宇點頭,並沒有絲毫的隱瞞,他現在也不需要隱瞞。
那人聞言就嘆了口氣,“看你這坦白的樣子,你顯然是已經找到了解藥,那麼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弄死我了。”
張宇笑了,“你很聰明,我其實很喜歡聰明的人。不過可惜,你犯了我的忌諱,否則的話,我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的。”
“多說無益,動手吧。”那人閉上了眼睛,只能認命了。
不是他不想反抗,只是他本來手腳完好的時候,就不是張宇的對手。
更何況此刻,不僅手腳還未痊癒,甚至於還都上了手銬。
這種情況下,他又如何能夠反抗?
張宇沒有過多的折磨他,只是簡簡單單的出手,直接就扭斷了他的脖子。
將他的屍體裝上行李箱,張宇處理好了之後,就去了吳銘那裡。
他們兩個已經許久未見了,吳銘見到張宇的時候,還是很驚喜的。
“自從你將那羅氏集團交給我打理之後,我就再沒有見過你了,這期間你也從未問過羅氏集團的事情,看來你還真的是放心的下。”
張宇坐在吳銘辦公室那寬大的沙發上面,莞爾一笑,“有什麼放心不下的?我如果看不上你的能力,就不會交給你。”
“那你這次來是爲了什麼?我看你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恐怕是不會專程過來看我的。”吳銘調侃着道。
“你又不願意做我的女人,我幹嘛專程過來看你?那不是很奇怪嗎?”張宇調戲了一句,接着便繼續認真的道:
“我這次來找你,是要成立一個基金會,專門爲西南省山裡的一個寨子,贈送生活品。”
吳銘聞言愣了愣,“贈送生活品?那不是很簡單嗎?幹嘛還要爲此專門成立一個基金會?沒有必要吧?”
“不是贈送一次兩次,而是每個月贈送一次,連續贈送一百年、一千年、甚至一萬年,哪怕我的公司破產了,這基金會也得繼續運作下去。”張宇鄭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