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拉着老闆的小手,進了包廂,並且吩咐一個服務員守在門口,不准任何人進。
周父在後面跟着,見到這一幕真的是很着急。
他想闖進去,可是又不敢。
張宇先前那麼多的小弟讓他記憶猶新,雖然那些人暫時都被抓進去了,不過那肯定是關不了兩天,就會放出來的。
周父也只是一個稍有資產的商人,對於道上的人,他還是很忌憚的。
雖然他覺得張宇肯定不是楚風的對手,但是他也知道,他不是張宇的對手。
張宇若是帶着道上兄弟找他的麻煩,那麼他一個單純的商人,也不好應付。
在包廂外面走來走去,周父是心急如焚。
他甚至於都想到報警了,不過裡面他兒是自願的,這種事,即便警察過來了,也不好管啊!
在周父的想象之中,包廂裡面可能都已經發生了什麼不堪目的事。
不過事實上,包廂裡面還是很純的。
張宇背靠着寬大的沙發,老闆則是坐在他的旁邊,半個子,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這次消失那麼長的時間,到現在,也不準備給我一個說法嗎?”老闆幽幽的道。
張宇有些無奈,“其實,我這次出去辦事,臨走的時候,是想要跟你說一聲的。
只是咱們不遠不近的關係,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告別。
再加上我上次送你回家的時候,你也沒有主的讓我上去坐一坐,所以我索也就沒有去找你。”
“什麼不遠不近的關係?我之前在家門口你老公,你也答應了。這種關係,還遠嗎?”老闆一隻手在張宇的畫着圈圈。
“那個?”張宇愣了一下,“你之前我老公,不是爲了避免你父親,讓你去跟別的男人朋友嗎?”
“那你怎麼不想想,我爲什麼不願意跟別的男人朋友呢?還不是因爲你。”老闆顯得很有怨言。
張宇了鼻子,“可我不止一個朋友,你接不了這種事,我也沒辦法啊。”
“不要說這些了,我不想聽,反正我就當你沒有朋友好了。之前我你老公,是真心的。
這些日子,你從我的世界裡面消失,我真的是好想好想你,更怕再也見不到你。”
老闆說着說着,已經有了哭腔,眼眶中也泛起了淚花。
張宇手了的小腦袋,聲的安道:“好了好了,別難過了。你我老公是真心的,我你寶貝也是真心的。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以後就經常去你那裡看看你,好不好?”
“好啊,我那裡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老闆認真的說道。
張宇聞言嘿嘿一笑,將湊到老闆的耳邊,小聲的調戲道:“那你下面的大門呢?也爲我敞開嗎?”
“哎呀,你怎麼那麼不正經?”老闆頓時臊的紅了臉。
轉頭看了看包廂的門,很是有些尷尬的道:“我父親可能還在外面呢,你就這樣欺負人家。”
“他本就不你這個兒,你還管他幹什麼?”張宇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之前的事也幸虧是他不簡單,否則的話,他若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周父喊來的人,怕是直接就把他打住院了。
對於這種出手對付自己的人,張宇沒有教訓教訓他,已經是對他莫大的寬容了。
又怎麼可能再把周父當,他張宇自己人的父親去尊重?
“不管怎麼樣,他總歸是我父親,而且以前一直對我也好的。就是這幾年他可能事業心太重,所以就想拿我去換點利益。”老闆很憂鬱的說道。
張宇聞言直接冷笑,“我看他不是這幾年事業心太重,而是以前即便想拿你去換利益,你年齡也不合適。
以前他對你的好,我猜他可能只是在養豬,在把你這小豬養的白白胖胖的以後,就琢磨把你賣了換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