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心中一驚,小心的問道:“那王醫生,你的意思是,我的實習考核通過了嗎?”
“通過?你拿什麼通過?你們學院只給了我一個名額你難道不清楚嗎?!”
“是啊,可是王醫生,我們這一系也只有我和劉浩被分配到你手下啊?這三個月實習期,我每天勤勤懇懇的來醫院上班,給你端茶遞水,任勞任怨,而那個劉浩不是連醫院都沒來過嗎?說句難聽話,那個公子哥恐怕連手室的位置在哪兒都不知道吧。他這樣,不就是算直接放棄考核了嗎?”
原本張宇還覺得跟劉浩這個富二代競爭這唯一的名額,還有些困難,畢竟自己沒錢沒勢。但從實習期間起,這個劉浩本連面都沒過,這讓張宇又充滿了希,覺得只要通過自己的努力,終究還是能爲一名正式的醫生!
但,王醫生接下來的話,卻將張宇這最後的希,給徹底打破。
只見王醫生冷冷說道:“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就算你僥倖把人救活了又怎麼樣?哼,張宇,我就告訴你吧,從一開始,這唯一的名額,就是給劉浩劉爺準備的,而你,不過是來給我免費賣苦力的而已!”
張宇怔住,脣抖的問道:“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人家劉浩是匯茂藥業的太子爺,人家在實習開始前,就送了我十萬的紅包!你呢?你一個收容所長大的孤兒,你還有臉來問我憑什麼?還敢得罪我,滾吧,你被開除了!”
張宇的大腦依舊在承着某種未知能量負荷的痛苦,但被殘酷的現實所打擊,此時的他只剩下了憤怒。
再也無法忍耐,張宇緊握着雙拳,咬牙切齒的說道:“如今這個社會,就是因爲你們這些垃圾的存在,才變得這麼腐敗不堪!你這個庸醫,我要宰了你!”
接着,接近暴走的張宇一步一步的近,王醫生也覺到了危險,驚恐的說道:“臭小子,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
說着,王醫生還緊張的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喂!保安室?快派人來我的辦公室,張宇他瘋了!”
“去死!”
“嘭!”的一聲悶響,張宇一拳轟出,直接打在了王醫生的左臉上。
不知張宇哪裡來的巨大力氣,這一拳,讓王醫生整個人橫飛了出去,直接撞在辦公室的牆上,下都被打的畸形,裡更是在往外“嘟嘟”的冒着。
但還沒有結束,張宇雙眼充滿了憤怒,再次向着王醫生走去。
王醫生顯得更加的恐懼,淚齊下的蜷在牆角,痛哭的哀求道:“張宇,求求你,別衝,我們有話好商量!我給你考核通過還不行嗎?求求你,別打我。”
但此時的張宇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又怎麼可能輕易收住,只見他走到王醫生的面前,再次舉起了右拳,整條手臂都布滿了用力的青筋,這一拳下去,怕是會直接轟碎王醫生的腦袋……
“嘭!”
最後,拳頭轟在了王醫生臉旁的牆上,如鋼鐵一般的拳頭,在牆壁上都打出了裂痕。
王醫生雙眼懼睜,驚悚的看着那拳頭,嚇的不敢彈。
而張宇最後還是克制了自己,沒有真正殺人,但此時,他的腦袋已經愈發的疼痛難忍,最終還是'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王醫生看着莫名昏迷在地上的張宇,漸漸褪去恐懼的同時,眼底也泛起了狠。
這時兩個醫院的保安趕了過來,詫異的問道:“王醫生,這,這是怎麼會?這個臭小子怎麼昏迷了?”
另一個保安眼神賊的問道:“王醫生,我們是把他送去就診?還是……送到警察局?”
“怎麼能這麼便宜他?”
王醫生眼角,從另一邊的醫箱櫃中,取出了一罐麻醉劑和針筒,向昏迷的張宇的手臂注了一整管的麻醉劑,對着兩個保安沉的說道:“去停房取一個黑膠帶,把他裝到袋子裡,醫院後方有一條河,等天黑之後,把他,丟到河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