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庸醫,查看病就查看病房,鎖門幹什麼?”
“朱大哥!你還以爲他只是單純的查看病嗎?!”
張宇也有些着急了,一把將朱剛烈推開,右手緊握拳,對着防盜門鎖芯的位置一拳轟去。
“嘭!”的一聲巨響,如一個鐵錘打在鋼板上,這一拳,張宇用盡了全力,鎖芯的位置被打的凹陷進去,門鎖自然也壞了
朱剛烈和他的兩個手下都看呆了,哪怕他們是以打架聞名的黑社會,恐怕也從沒有見過,有人的拳頭能強到這種程度。
張宇一腳將房門踢開,病牀邊,王醫生雙手正抓着上雪的兩邊領,顯然是正要掉上雪的上,而張宇的出現,直接讓他楞在原,同樣也目瞪口呆的看着張宇。
此時的上雪,雙手雙腳被王醫生綁在病牀上,雖然表冷漠,但由於藥的作用,整張緻的人臉面紅耳赤。
而正對着病牀的桌子上,還擺放着一台正在錄像的攝像機,顯然是這王醫生準備充足,如果今天惡習得逞,恐怕以後也能用這段錄像,來控制上雪!
“庸醫!你個冠禽!你對我們老大做了什麼?!”
朱剛烈也看到了這一幕,帶着兩個兄弟就衝進了病房,直接就對着王醫生一陣兇猛拳打腳踢,頓時王醫生就一陣哀鳴,渾立刻就被打的跡斑斑。
張宇則懶得看着冠禽一眼,先行去給上雪鬆綁。
就在張宇把四繩子都鬆開之時,藥效完全發作的上雪,忽然雙臂挽住了張宇的脖子。
張宇也趕緊定住心神,據腦海中上古醫的記載,出食指和中指,匯神,運氣,在上雪的背上,點了幾道關鍵的位。
這時上雪才卸了藥效,整個人也顯得的極爲的乏力,躺在了病牀上休息,不過依舊一言不發,回想剛才那一幕,上雪的臉更紅了。
這老大害,還繃着的表,讓張宇覺得煞是好看,他了鼻子,輕笑了一下,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好好休息吧,已經沒事了。”
“嗯。”上雪如蚊子一般的回了一聲,便把被子蓋在了頭上,擋住了整張臉。
這愧難當的行爲,其實和普通孩子也沒什麼區別,但這發生在一個黑社會老大的上,卻顯得極爲可。
正當此時,那已經被打的模糊的王醫生,卻在悄悄的,着病房外爬去。
張宇轉,剛才臉上溫和的笑容,卻變爲了一種冷笑,他一腳踏在王醫生的背上,冷聲說道:“你想去哪兒啊,王醫生!”
王醫生立刻痛哭的哀求:“張宇,張哥,你放了我吧!我以後給你安排最好的工作!你們學校的考核證明,我也給你通過!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了你?可以啊。”
張宇邪笑着,拿出那份學校考核的文件,說道:“只要你在這上邊簽字,我就放了你。”
“好好好!我現在就簽!”王醫生欣喜若狂,立馬就在張宇的考核證明上留下了極好的批語,張宇回學校之後,也可以拿着這份考核差了。
張宇收好文件,又翻看了一下王醫生的那台攝像機,發現裡面居然還有很多段其他害生的錄像,這是這王醫生的癖好,同時也是王醫生用來恐嚇害者不能報警的把柄。
但這東西要是落到了別人的手中,正好也可以作爲證據,讓警察局將這冠禽繩之以法!
這便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他恐怕等不到法庭的審判了。
張宇冷漠的朝着病房外走去,王醫生本也想跟着張宇爬出去,但卻突然被朱剛烈一腳踩住了腳跟。
王醫生驚恐的向着張宇哀求道:“張哥張哥,你答應過要放了我的!他們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