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走上前去,用手擡起那剛才爲首之人的頭,問“還打不打?”
好漢不吃眼前虧那人搖了搖頭,張宇淡淡的說道言語之間還帶着點威脅“不打還不滾!”
“少俠,說的對,我們這就滾,這就滾!”四人手忙腳亂地走出門去。
與他們講道理是沒有用的,這些人就是該打。
等四人走後,張宇關上房門。
而在一旁的陳心怡還沉浸在剛才張宇大發神威的時候。
等張宇在他面前用手晃了晃她才回過神來,手中的報警電話沒有撥出去。
張宇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陳心怡有些尷尬的看了看他說道。
張宇指了指那牆上的照片說道“欠錢的是你哥哥?”
陳心怡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哥哥,只是沒想到會被人找上了門來。”說完這句話,他好像如負釋重似的身體順勢癱坐在沙發上。
張宇蹲下身來笑道“多大事,以後我來保護你!”
“你難道要做我的保鏢?”
“保鏢?可以啊!”
“那我可沒有錢給你做保鏢。”
“我張宇別的沒有就是喜歡保護美女,這保費……”
他伸出一個手指頭煞有其事的說道“一塊錢。”
陳心怡聽此,展顏一笑說道“好!”
……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間就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張宇趟在牀上,陳心怡的房間不大,但是也有兩個屋子,而陳心怡就在他的對面。
低着頭看着胸上古樸的花紋,若是讓那些混混看到恐怕是會被誤以爲是什麼不知名的紋身。
其實,這是那木吊墜曾經出現過唯一的證明了,木吊墜已然變成了此番模樣,花紋分九道,全然都是綠色,九道交匯處在胸的正中央,張宇也不知是好是壞,不過現在好像就如同一個安靜的器物端坐在一旁,絲毫不動。
而張宇知道,力量透視都是源於那個吊墜,而吊墜在他掉在河裡的時候已經與他融爲一體。
“透視!”張宇躺在牀上雙眼發力,漸漸的牆面好像被透過,他看到了大廳之中的沙發,雙眼再次發力,穿過了兩道門,陳心怡就躺在牀上。
張宇剛想再次發力,眼睛疼痛感傳來,讓他忍不住差點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