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張宇這邊也沒有停下腳步,他自顧自的走向了第二例病人的病房。
病房裡,躺着一個很是英武的男人。
人,還是一直昏迷。
張宇立馬安排了兩個實習醫生,把男人的了兩份出來。
看了看出來的,他轉頭對着劉思源說道:“機靈草,魚腥恨,太新草。”
劉思源一聽,頓時眼前一亮,他立馬掏出手機給下面的人打電話,要了這三樣東西。
十分鐘不到,劉思源的手下就把東西給送來了。
三樣東西,分別撞在不同的實木盒子裡面,這盒子封的嚴嚴實實,本就看不出來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而且盒子上面也沒有寫什麼。
張宇掃了一眼,拿起其中一個盒子,
男人的牀頭柜上有一個明的花瓶,上面着一束鮮花。
張宇甩手將花出來扔到一邊去,裡面的水也給倒在了垃圾桶里。
隨即,他將盒子裡面的東西取出來,一樣一樣的碾碎,又打下手的實習醫生去熬藥。
等藥熬好了,張宇就把那兩管都弄到了玻璃花瓶里,隨後又將藥倒進去了一些。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這一幕吸引了,一秒、兩秒、三秒,這玻璃瓶子裡面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正在這個時候,張宇嘆了一口氣,他抄起剛才理中藥的小刀,瞬間就在男人的胳膊上開了一個口子。
鮮順着男人的胳膊往下滴落,吧嗒吧嗒的掉在了地上。
張宇直接將熬好的藥倒下去,一瞬間,地上的鮮散發出一陣陣的惡臭。
這味道十分刺鼻,要知道,醫生本就對一些惡臭有抵抗力的,多噁心的傷口他們都理過,可是這味道一出來,屋子裡面大部分的人都是趕緊捂着,生怕自己吐出來。
至於幫張宇打下手的兩個實習醫生,已經是靠着牆邊吐得五臟六腑都快出來了。
劉思源後退幾步,捂着驚呼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張宇嘆了口氣呢喃道:“中毒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差點沒掉在地上,他們檢查了那麼多次,什麼都沒有發現,這怎麼就是中毒了呢?
張宇看了一眼手錶,呢喃道:“我寫個單子,熬好了給他喝下去,一刻鐘後人自然會醒過來。”
單子,張宇很快就寫好了。
劉思源立馬找人去辦這件事,在此期間屋內的人已經不敢說話了,誰也不知道這事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男人被人扶起來灌了藥,一刻鐘後,男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隨即哇的一聲,一口紫黑的直接就噴在了某個醫生的臉上。
男人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張宇,緊接着就又暈過去了。
張宇長出一口氣,他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畢竟這時間還是很緊迫的。
張宇見到了第三個病人。
他還沒走進病房,就聽見裡面傳來一個人的大笑聲。
笑聲本來是一種很好的東西,但是這個人的笑聲,明顯很不正常了。
這人的笑聲都快要斷氣了,卻還是在不停的笑。
劉思源渾一震,嘀咕道:“搞什麼鬼,難道是個神病?”
張宇搖了搖頭,苦笑道:“這裡不會收治神病的。”
推開病房的門,正巧兩個年輕人守在病牀邊上,那病人被捆的跟螃蟹一樣,卻是不停的狂笑。
這人的手臂上胳膊上臉上,但凡他手能到的地方,全都被撓的淋淋的。
傷口已經做了理,但是這人的笑還是停不下來的。
張宇走到病牀邊上,突然他一雙手同時出,快如閃電的在病人上的幾個位置點了幾下,好似蜻蜓點水一般。
誰都沒有看到,張宇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只是他收回手的時候,手上多出了五枚非常細的線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