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夠發出聲音的,只有自己每次晃腳踝時發出來的鐵鏈聲。
除此之外,則是什麼聲音都不會留下來。
雖然眼睛已經被蒙住了,但是由於自己開的視之後,還是能夠將周遭的況看得一清二楚。
整個房間並不是特別的大,只在房間的一個角落,留有一張已經很久都沒有使用過的鐵牀。
上面也並沒有鋪上任何的蘇曼定毯。
可想而知,對方應該是不想讓自己躺在牀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的。
申夢靜被關押在了自己隔壁的一間房間裡,那些人頻繁的出,並且還對申夢靜施。
雖說聽不太清楚對方在說些什麼,但是從看到的況來判斷,應該是希能夠從申夢靜的裡探聽點什麼消息來。
只不過到目前爲止,應該都沒有得到心裡想要的東西,所以對方還在頻繁的出。
而至於王子傑被關押在什麼地方了,張宇可就發現不了。自己已經看遍了這棟建築,可是都沒有發現王子傑任何一丁點的蹤跡。
唯一能夠解釋這個原因的,那就是王子傑可能不在這個地方。
心裡頭更是覺得非常奇怪。
“既然不願意說的話,那麼就由你把答案說出來。”
張宇正在思考這其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突然才發現,門口傳來了一陣聲音。
開了視,轉過頭去一看,才發現申夢靜被對方了進來。
整個人的不僅十分虛弱,而且就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額頭上更是有一個腫的高高的膿包。
“這姑娘的還是的很,這一點我還是欣賞的,但是不好意思,兄弟,今天恐怕留不住了。”
屋子裡魚貫而三個人。
其中一個將申夢靜牽住,其他的兩個則是分別站在自己的前後。
張宇按兵不,只是擡着頭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那個人。
“你們兩個人要是不肯代出來的話,今天怕是不能留了……”
面前的男子一邊說道,一邊將手上握着的那把左手槍,左右看了看,又上了一下子彈。
頓了一會兒。
“我忘了兄弟,你的被的嚴嚴實實的,就算是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
接着,在自己上的膠布就被撕開了。
這一刻猶如重獲新生。
“我勸你小子最好老實一點,要是不把事說出來的話,我要你好看。”
面前的人頓了一下之後,又補充了一句。
張宇擡頭,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對方,隨後卻什麼話都沒說。
“怎麼,難道說?”
黑漆漆的槍口,直抵自己的眉心。
心頭猛的一緊,但還是按兵不。
“快點告訴,你什麼都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其他人都是無辜的。”
申夢靜有些着急。
聲音聽上去充滿着嘶啞。
張宇心頭又是一緊。
“我什麼都知道,不知道的人是申夢靜,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把他們兩個人給放了……”
張宇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小子覺得自己現在還有威力,能夠威脅到我嗎?”
面前的人笑了笑,將槍口又頂在張宇的腦袋上緊了緊。
“如果你不願意相信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知道這個事前因後果的,只有我一個人,就連申夢靜也是被蒙在鼓裡的那一個。”
張宇淡定的說道。
“如果你想知道事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聽我的。”
說完之後,便坐在原一言不發。
面前的男子頓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申夢靜,又轉頭看了看張宇,這才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你小子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