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道路還是有五爺帶着人前面開過,所以相對好走一下,我們重新選擇方向之後,道路變得更加難走。
老鼠雖然並不是很好,但是他的手臂與他的本不比例,一看就是經常用手的人,那把重大二十多斤的大砍刀在他的手上如同塑料一樣,手腕大的灌木被他一刀輕易砍兩段。
通過顯示上面可以發現,對方的人不,五爺他們已經被對方給拖住了。有幾個小點已經超過二十分鐘沒有移過位置,看來凶多吉。
我們在茂的樹林之中艱難的行走了一個多小時,才真正繞過他們戰的區域,已經到錢淑慧爸爸位置後面方向。
我們又花了半個多小時,距離錢淑慧爸爸所在位置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離了。信號追蹤已經能夠準定位錢淑慧爸爸所在的位置,我用遠鏡仔細觀察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在那一邊山林之中發現一痕跡。
我把背後的背包了下來,將裡面追蹤和一些不需要的東西全部丟在一個草叢中,從背包那幾把匕首,一把把好在自己的大上,最後才拿起那把M16。
拉了一下槍栓,低聲道“沈波,把保險全部打開。”
“明白!”
我拿着槍慢慢走在最前面,老鼠看見我的舉,剛想要開口說話,卻被沈波瞪了一眼,只能夠閉上。
我小心翼翼向那一片竹林靠過去,上的紅外警報一直在搜索三百米的範圍之內,我沒有告訴沈波他們我上還要其他的設備,自從楊玉的事之後,我現在對其他人已經很難相信了,我願自己危險一點,也不願意不明不白的死去。
隨着,耳機裡面的報警聲越來越急促,我知道自己距離目標越來越近了。終於,我們三人在竹林裡面找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數十顆竹子下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口。
看見這個口,沈波臉一喜,連忙小心翼翼靠到口前面,小聲道“昌哥,我是沈波,是你在裡面嗎?”
沈波連續了幾聲,聽到裡面沒有任何的回答,沈波不由有些急了,扭過頭看了我一眼,從他的目中,我看懂了他的意思,我點了點頭,我確定人就在裡面。
“沈波,真的是你嗎?”這時候,口裡面終於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
聽到這道聲音,沈波和老鼠頓時欣喜若狂,沈波連忙打開手電慢慢的爬進口之中,老鼠和我在口警戒着。
漆黑一片的竹林中,我依舊能夠聽到蟲鳥不甘寂寞的聲。我警惕看着周圍寂靜的竹林,十月底的山區夜晚,完全沒有酷夏的炎熱,微微有寒意襲來。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終於一個陌生的影慢慢從山裡面艱難的爬出來,老鼠連忙上去扶這這個男子。很快,這個男子終於爬出來了,大口着氣。
在慘白的月的照耀下,我約約能夠看到對方的臉,這張臉有些瘦,不過那雙眼睛即使在昏暗中也閃爍着的,給人一種非常明的覺。
很快,沈波也出來了,一出來連忙開始幫坐在地上的男子包紮起來。這是我才注意到,男子上的傷可不,大上面挨了兩槍,手臂也被打了一槍,上的服已經被樹枝颳得七零八落,全上下,包括臉上都沒有一點完好的地方,到都是一些小傷口。
男子一邊坐在那裡讓幫他包紮傷口,一邊喝着水吃着高熱量食品,緩緩說道“你就是陳對吧?我是錢淑慧的爸爸,錢昌茂,這一次真的要好好謝謝你了。”
我站在那裡,淡淡說道“錢叔不用客氣,既然我答應了徐哥,這些事就是我應該做的。”
錢昌茂擺擺手說都“老徐欠你是他自己,我這邊也欠你一份人,以後在東海市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找我。”